WhenIoyou.
每当我靠近你时。
Idont,no,Idont,no,Idont,no,Idont,
我不能,我不能,不,我也不想,
Wantanybodyelsebutyou,
不想要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黄油啤酒,伽蓝打了个酒嗝,感觉自己再也喝不下了,悄悄溜出门,来到门厅里。
前门敞开着,她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
在这里可以听见喷泉哗啦哗啦的溅水声,偶尔可以也看见同学们坐在镂花的长凳上,她顺着一条曲折小径,在玫瑰花丛中穿行。
雪花温柔的飘着,落在伽蓝的肩头,此刻她真的非常想念她的雷,也不知道阿兹卡班的圣诞会不会下雪,有没有火鸡吃。
应该没有吧,在阿兹卡班,白天同黑夜一样,是留给眼泪的。
不过没关系,或许明年这个时候,她就可以把她的雷救出来了。
“孩子?”拐杖声从背后传来,穆迪粗重的声音说,“又开始下雪了,你穿得这么单薄,是不是已经感冒了?”
“噢,是的,穆迪教授,”伽蓝看了看四周约会的同学,他们都成了模糊的黑影,有些在长凳上,还有些钻进了花丛里,她咳嗽两下,虚弱的说,“我想我需要一些药剂。”
“走吧,孩子,庞弗雷夫人在跳舞,我想我办公室还有一些存货。”穆迪转身,示意她跟上自己,伽蓝淡定的提着裙子追了上去,心里真佩服巴蒂哥哥的演技。
回到办公室后,伽蓝有点纳闷。
“你今天是要参加什么宴会吗?”她打量着眼前穿蓝色的三件套西装和金发整整齐齐的男人,“有点帅,七年级毕业舞会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忘了,”小巴蒂敷衍道,“今天你跟隆巴顿那个男孩只跳了一支舞就去喝酒了,是他踩你的脚让你又不高兴了吗?”
“我觉得纳威很好,”她耸耸肩,“但我并不喜欢跳舞,实际上他们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毕竟我们是他们父母那辈的人。”
“可是你只有18岁,”小巴蒂摸摸她的泪痣说,“那就跟我跳舞吧。”
伽蓝把手递给他,小巴蒂接过来,吻了一下,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在狭小的办公室摇曳起来。
“我很喜欢今天那首agic,”她有些闷闷不乐的说,“它会让我想到过去,虽然我现在不太快乐,但我不能丢掉这些回忆。”
小巴蒂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轻轻的转圈,耐心等待她酒精上头。
雷古勒斯精心准备的火红长裙非常美,一条长长的腿在侧面开叉的部分若隐若现。
“巴蒂哥哥,我想问,”她的视线开始慢慢模糊起来,“我想问,等三场比赛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有很多打算,”小巴蒂看她眼神逐渐迷茫起来,知道时机到了,紧紧的搂着她说,“我想一直效忠你的父亲,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她愿意的话。”
“噢…如果…”
“如果她不愿意,我会让她愿意的,”小巴蒂打断了她的话,“她会愿意的。”
她的视线有些眩晕起来,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们一直都在轻柔的转圈,她突然很想睡觉。
“我困了…”伽蓝贴近了他的胸口,“能送我去睡觉吗?”
“当然。”小巴蒂挑挑眉毛,看她在自己怀里闭了上眼睛。
城堡的礼堂还在传来悠扬的音乐声。
Wannafall,
希望就此沉沦,
Fallsofar,
忘失自我,
Iwannafall,
我想就此沉溺,
Fallsohard,
忘记一切,
AndIcallitagic,
我把它叫做魔力啊,
AndIcallittrue,
叫它为真相,
Icallita-a-a-agic,
我称它为刻骨铭心的魔力,
Andifyouweretoask,
如果你想要问我,
Afterallthatwevebeenthrough,
在我们一起历经人生起伏后,
Stillbelieveagic
还相信“魔力”吗?
Wellyes,Ido,
哦,是的,我相信,
Ohyes,Ido,
是的,我相信,
Yes,Ido,
是的,我信,
OfurseIdo,
我相信。
(章末车)
车后小剧场:
“这次真的可以睡了。”穆迪的单人床很狭窄,他紧紧的抱着怀中的身体,亲亲她的唇,无论是她的气息还是她的声音,都让他十分迷恋。
如果这张漂亮的菱唇不吐出那个名字,他一定会更高兴的。
少女已经被折腾的无力说话,意识更是早就消失殆尽,立刻沉沉的睡去了。
小巴蒂闭上眼睛,这是他十几年来最安心的一天,就像那次她来阿兹卡班见他,他终于能又一次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