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是暗夜培养的，是我。”付天明再一次露出痴狂的模样。
“晚晚为我牺牲，我以为我可以成功的，但失败了。”
陆清欢操控着仪器，边问着：“许凯呢你见过他”
付天明面无表情，“其实我不认识许凯，酒吧的那张照片是有人出的主意，怕我的鱼饵放的不够大。他说，这张照片足够了。”
陆清欢蹙眉，“你说的是谁”
“顾之恒。”
陆清欢想起付天明在密室中说过的话，“为什么你看到薄行恹又一次提到了许凯”
“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见过，他被折磨的……很惨。”付天明的眼底扬起一抹恐惧。
她操控仪器的手一顿，“怎么说”
付天明回想了片刻，“他成了实验体，暗夜主上为了惩罚某些人，会摆擂，许凯是擂主，被打的很惨。”
陆清欢眼中亮起狠厉的光，此刻她想起了提到许凯就满脸愁容的薄行恹，在病榻上想着去冰岛找父亲的昭昭，成功被许凯解救了的母亲。
许凯，贯穿着她在乎的那些人。
可他竟然这样惨……
她没有再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付天明。
“你必须要告诉我你对她都做过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必须要知道的事情。”陆清欢正色道。
付天明点点头，他将一份资料递过来，“这是我写的，是完整的用药记录。”
用药记录
陆清欢愣住了，之前抓到千川的时候千方百计想要在千川的体内找到暗夜究竟用了怎样的药物，可暗夜为了掩盖最深沉的秘密，派人杀了千川。
他们千方百计想要找到的记录，竟然是以这种方式传到她的手上。
陆清欢翻看着记录上的每一个药名，其实这些药大多数和她研究记录上的一模一样，但是其中一种只是标记着A的药名，她指着问道：“这是什么药”
付天明眼神复杂，犹豫了很久，又看向晚晚，这才下定决心。
“这种奇怪的药物是暗夜独有的，谁都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唯一知道的是，所有的实验体都没能撑过服用A的时候就死了。你现在能看到的这些失败的实验体都是侥幸活下来，又被那些人用了药做成了无意识体。但是……A很珍贵，珍贵到除了几近成功的实验体，是不可能得到这份药的。而晚晚，服过一次。”
陆清欢越发奇怪了，“所以，我师父也是服用A成功的”
“你师父是惟一一个只用了一次就成功的实验体，但可惜的是，成功的实验体也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这种药极为罕见，罕见到暗夜估计也就只有几份而已。所以，他们一直在做实验，剖析这份药的成份，想要完美复刻。”付天明也眼神中带了一丝嘲讽。
“他们那群人着实太蠢了，我当初在拿到这份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做了解析，我不可能让晚晚服用我没检查过的药。但是那成分，我也分辨不出来，你应该调查过我，我是从国外留学回来，制药科博士，我查不出来。”付天明特意强调一下他的身份，只是想告诉陆清欢那份药究竟有多么难搞。
观察着晚晚血液里的分子，细胞在短时间之内分裂出两个细胞，紧接着四个，四个变八个。这种细胞的繁殖太过于恐怖，而更加恐怖的是这些刚分裂出来的细胞还没存活多久，就被自体杀死。
如果不是这样的死亡速度，按照细胞的繁殖速度，很有可能会将她直接撑爆，到时候每个毛孔里都会流血。
六年前，某次她跟着叶清河做实验，观察血液中细胞的分裂速度，以及消亡速度，还偷偷收集了师父的血液观察。
她惊异的发现，师父的细胞变态到与微生物的对冲中，直接消灭了微生物和细菌，细胞死亡速度缓慢，是常人速度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