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休息,公务是忙不完的。”
陆溪的关心像是一股暖流,流进温泽晏心间。
跟陆溪道别,温泽晏看着守在门外的铎尔格:“王子,有没有兴趣跟我谈谈‘□□’。”
听到这个名字,铎尔格面色一变,目光警惕地看着温泽晏。
跟铎尔格商谈完后,温泽晏心情大好回到府中。
杜常武早在书房等候多时,见温泽晏回来,上前汇报情况。
“大人,属下已把方老板安全送到十里村,并且方老板已在十里村安顿下来。”
“嗯,路上可遇到什么阻碍?”
“没有,那些人大概都盯死了萧公子的马车,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那就好。”
“大人,最近府上不安宁。”杜常武神态严肃朝周围望了一圈。
他刚刚回来时,敏锐地察觉出府邸附近有人盯着。
“我知道。”
“大人可要我?”杜常武眼光目露狠戾。
温泽晏拍了拍杜常武的肩:“常武,何必跟那些不能露面的宵小计较,眼下还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办。”
“大人尽管吩咐。”
“你还记得在乌田山下你抓到的那伙土匪吗?”
“记得。”
杜常武对那画面记忆犹新,当时大部队剿灭的只是少数,大部分早已弃山而逃。
要不是大人派遣自己蹲守山下,洪将军又及时带援兵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怎么问起这事?”
“那些土匪对我有用,我等会儿写封信,你亲自把信交到洪叔手中,洪叔看到信后会明白该怎么做。”
从乌田县发生的事情不难看出,颜羽跟土匪有勾结,而颜羽是段益之手下,土匪跟段益之的关系不言而喻。
洪叔抓到土匪后,依令行事,除却罪大恶极者被处以死刑,大多数土匪还活着,在军中充作劳役。
要是能从这件事抓到段益之的罪证,他离扳倒段益之又近了一步。
杜常武出去后,温泽晏也不打算处理公务,起身去找杜常平。
“常平,有没有兴趣陪我出门闲逛?”
温泽晏和杜常平两人一人牵着一匹马出门,杜常平发觉有人紧跟身后,看了温泽晏一眼,眼神往后瞥,示意有人尾随。
温泽晏微微点头,杜常平立马明白温泽晏的用意,然后跟着温泽晏来到郊外,两人在郊外肆意驰骋。
“跟丢了?”
颜羽眼神冷如冰霜,扫视地上跪着的人。
地上的人察觉到颜羽的视线,额头直冒冷汗:“他们骑马,速度很快,我们实在是跟不上。”
“之前不一直待在府邸中,怎么会突然去骑马?今日见了什么人?”
“今天温翰林去驿站跟陆姑娘见了面。”
“知道具体情况吗?”
“不知,只是温翰林出来时心情不错。”
“就这些?”颜羽的耐心逐渐耗尽,他不知这人是怎么当上暗探的,汇报的都是些零星琐碎的小事。
男子在脑海中拼命回想,终于想出一件事来:“对了,温大人的心腹,那个叫杜常武的回来了,但没待一会儿又匆匆离府,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派人跟着了吗?”
杜常武之前应该是被温泽晏派去保护方子昂了,现在回来,说明方子昂已被送到安全的地方。
“这,那人武功高强,属下们不敢靠太近。”
颜羽听闻,冷笑一声,朝男子摆手道:“回去继续盯着,下次再跟丢,后果自负!”
“是是是。”男子赶忙退了下去。
郊外
温泽晏见跟踪之人已不见踪影,知道已经甩掉他们,便带着杜常平赶到白老先生住处。
“先生。”
温泽晏朝白老先生打躬作揖。
“马上就要进宫面圣了,你都准备好了?”
“晚辈一切准备妥当,这次前来是想请老先生再帮一个忙。”
“何事?”
“晚辈进宫时想带一位证人进宫。”
白老先生眉头一皱,这可不是一件易事:“非带不可?”
温泽晏点点头:“这些年,真凶权势滔天,所犯罪行罄竹难书,仅凭家父一案很难将真凶扳倒,多一份证据,也是多一分胜算。”
白老先生沉吟片刻,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见白老先生答应,温泽晏连忙道谢:“有劳白老先生。”
“对了,那证人是谁?”
“云族王子铎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