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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宠妻文里的炮灰小姑子7(1 / 2)

第78章宠妻文里的炮灰小姑子7

上工哨响起,白露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眯着眼进空间冲了个澡,顺便刷牙洗脸。

大浴巾直接围身上,一个人懒得开火做饭,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一杯热豆浆,搭配一笼灌汤包,一口包子,一口豆浆硬往肚里塞。

今天要下地干活,还是重体力活。实在是白露下乡的时间太巧了,刚好赶上收割季。她得跟着先割麦子、然后掰苞米、掰完苞米还要割豆子,最后收割大米,总之这个月,甚至下个月都别想闲着。

收割季偷懒耍滑去割猪草啥的想都不用想。农忙时,就连小学生都要放假回家帮忙干活,她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逃得掉嗯,再来一个茶鸡蛋,她可不想第一天上工就饿晕在地里。

军用水壶里灌上掺了灵泉水的泉水,帆布包里放两块用油纸包好的鸡蛋糕和一把大白兔奶糖。甭管这一上午能挣几个工分,吃的喝的得备足了,委屈啥都不能委屈自己的嘴。

第一天上工,大队长谢永军对白露这个侄媳妇还是很照顾的,把她安排到喇叭婶儿那一队,跟她挨着。估计是想着时候她干活不行,喇叭婶儿可以帮衬一把。

她们俩都被分去割麦子,比起捆麦子往地头挑,白露更喜欢割麦子。镰刀不够锋利锐金符来凑,刚开始割的时候,速度那叫一个慢。

喇叭婶儿瞅着她割的那个速度,忍不住腮帮子疼,照这样的速度割上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挣三个工分。白露知道自己速度慢,这个真没办法。虽然在其他小世界干过农活,知道割麦子的方法,但脑子记住了,并不代表手就能跟上。她得练练,练熟了才能加速度,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割到自己的腿那多疼啊!

她刚才可都听小队里的婶子大娘八卦了,知青点的某某某,刚下乡那会儿割伤了腿,哭天抹泪说要回家找她妈。还有某某某,让她除草,她把麦苗给嚯嚯了,气得大队长差点就把她退回知青办。

她可不想成为婶子大娘们嘴里的谈资,每次割麦时都会把割到腿的社死瞬间拉出来当做反面教材。

慢慢熟练了之后,白露割麦子的速度快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白露觉得勤快人设不适合她,她还是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比较合适。

割到中午十二点,下工哨终于响了,计分员走到白露这边看了看:“你这割麦子的速度不行啊,给你记一……呃,看你头一回干活,也怪不容易的,割的虽然慢了点,但胜割的很干净,给你两个半……算了给你记3个工分吧。”

计分员本想给白露一个半工分,但在喇叭婶儿的瞪视下,他哆哆嗦嗦地给记了三个工分。然后又把其他人的工分都记上,就一溜烟地跑了。喇叭婶儿拍拍白露的肩膀:“头一回下地,能干成这样不错了,走,回家吃饭,等下午再继续割。”

白露指了指地头边树荫下席地而坐的很多人:“他们都在地头吃了,咱们回家吃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

喇叭婶儿摆摆手:“没事儿,只要不耽误下午上工,没说一定要在地头吃饭。他们都是觉得来回跑太麻烦,这才把饭送到地里来,吃完还能抓紧时间在地头睡一会儿。”

白露一听能回家,赶紧就跟着喇叭婶儿往家走。她想着下地干活就穿了一套半新不旧比较耐磨的劳动布衣服。结果衣服耐磨是真的,可布料厚穿着热也是真的,她现在不但一身土,还有一身汗,迫切需要回家冲个澡,换身薄一点儿衣服。

洗完澡,累了一上午的白露直接爬上炕就睡了,上工时间前一刻,贴心的小系统上线喊她起床。迷迷瞪瞪起来换上一身轻薄的衣服。从仓库里拿出一份青椒炒肉盖浇饭,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割一上午麦子真是饿死她了,之前打算的很好,又是带吃的,又是带喝的,结果真割起麦子才发现,停下来喝水还行,吃东西手上埋汰的很,真没那心情。

吃得太急噎到了,赶紧喝口水送送。一份青椒炒肉盖饭吃完,摸摸肚子,觉得还能再塞个包子,向来不委屈自己的白露又啃了个肉包子。刚吃饱上工哨就响了。军用水壶里续满水,背身上,草帽往头上一戴,手腕上绑一块毛巾,锁上门上工走人。

她上午忘了戴草帽了,晒得她脸都要脱皮了,还有毛巾,也需要准备,顶着骄阳穿着长袖弯着腰割麦子热得头上脸上全是汗,如果不带块干净的毛巾,汗顺着脖子往下淌,就只能用袖子或者手去擦了,割麦时身上手上难免会沾上麦芒,扎到脸上或脖子里,就会又痛又痒。

下午要一直干到蒙蒙黑,大队长才会吹下工哨。如此日复一日,忙了十来天,小麦经过收割、脱粒、晒干入库。真真是男女老少齐上阵,几岁的孩子都要提着小篮子跟在大部分的后面捡麦穗。孩子捡来的麦穗是不用可以直接带回家的。

麦收期间,任何人都不能请假。中间遇到阴天时,大家连走路都是小跑,就怕天公不作美,下雨把粮食给泡了。好在直到地里的小麦全部收回仓库里之后,才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顶着大太阳下地干了半个月的活,白露哪怕捂得再严实,还是不可避免的晒黑了。她这回可不是晒不黑了,而是那种属于一晒就特别黑,但捂一段时间就又会重新白回来的体质。于是等谢必安跑了一趟长途回来,就发现自家媳妇又黑又瘦。

又心疼又生气,肉眼可见的黑了脸:“跟你说了那么多一句没记住,咱家不指望你挣工分,那么拼命干什么,怕我养不起你呀”

白露扑到他怀里撒娇:“我这回就是特容易晒黑,没事,晒晒就当是补钙了,回头在家捂捂就白了。你这次休假几天”谢必安单手把她抱在怀里:“三天,正好趁着麦收结束的空隙把酒席给办了。”

现在的农村结婚一般都是只办酒席不领结婚证,比起结婚证那薄薄的一页纸,大家伙还是更认可办酒席。摆了酒才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像谢必安和白露这种,因为谢必安工作忙,得趁着休假时才有时间摆酒席,先领了结婚证,酒席后补大家伙也能理解。但你要是一直不办酒席,在别人看来这婚事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看重摆酒席,忽略领结婚证这就导致,很多知青嫁或娶当地村民就没想过去办结婚证。有些是知青自己都想不起来,有些是明知道,但她(他)就是故意不提醒。然后等到以后高考恢复、知青返城时,他们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从此渺无音讯。在他们看来,没有领结婚证,这婚事根本就不算数。

谢必安这边关系比较近的也就那么几家,但双井村姓谢的,都是亲连着亲,大半个庄子都是没有出五服的亲戚。这酒席就要多摆几桌,知青院那边白露虽然跟她们都不熟,但她毕竟是下乡的知青,该邀请是要邀请的,至于他们来不来,那就另说了。

肉菜白露空间里多得是,谢必安走关系买了些,找他转业的战友借了辆吉普车拉了满满一后备箱,样子总是要装一装的。请的主厨是国营饭店的大厨,带了两个小徒弟打下手。

菜数量上随大流,三冷三热六道菜,荤素各半,但每一份的量都不少,主食是二合面馒头。男桌那边喝的是二锅头,白露跟着谢必安给长辈们敬酒时,看到女桌那边不少人都带了个大碗,吃饭的时候,先往碗里猛夹,等碗里夹满了肉菜,又往兜里装了一个二合面馒头,这才拿着馒头,蘸着盘子里剩下的菜汤吃起来。

像这样的吃席,关系近的随得礼多,关系远一些的随得礼少一点,但不管随多少,除非是关系特别近,就像谢三叔那种关系,才会全家出动。否则都是默认只来一个或两个人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