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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2)

唐晚这才收回观看婚礼的视线,回看他道,“迟早都会有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运。”

婚礼仪式在日暮晚霞中结束,碧蓝天与海接壤处夹着正融化的太阳。

晚宴即将开始,人们四下散开自由活动。

唐晚独自离开,漫步海边吹着晚风,占据她整个心思的,是生母温婉芝。

何谦都二婚了,而她早已成为他的过去式,未婚先孕产子,到底是怎样的爱,能让一个女人独自承受这么多?

她想不明白更不理解,心里更多了对何谦的怨憎。

难道她不怨他吗?唐晚代入自己假想体验温婉芝的经历。

提携他,付出真心爱着他,却还是被他取舍?

她驻足在海滩上,海风吹的她异常清醒。

无论如何,男人绝不会成为让女人牺牲自己的筹码,不过爱情,爱得起,也恨的起,拿起放下,归来仍潇洒漂亮。

她攥紧拳头,想替她出一口气。

再次前进,她加快了步伐,从沙滩跑到草地上,还管什么光没光着脚丫,迫切的想做一件事,就趁着冲动去做就是了。

人群当中新娘姜雯乐挽着他与宾客敬酒。

唐晚停下看着他们。

恰巧服务生端着一瓶醒好的红酒经过,她抓住人家肩膀顺走那一瓶酒。

直直地往何谦的方向,他与人说笑地那样开心。

“何谦。”唐晚叫他名字吸引来他的注意。

何谦看了过来,与新娘姜雯乐介绍道,“这位是松明的姐姐…”

他话说了一半,无法再说下去,莫名其妙目睹唐晚往他胸前倒红酒。

液体浸湿了他的西装礼服,粘在皮肤上留下冰凉的粘稠感。

伴随着新娘姜雯乐的惊呼声儿,自己人群里窃窃私语声,唐晚倒完了瓶中最后一滴酒。

她嘚瑟地朝何谦斜嘴一笑,歪头挑衅道,“不用感到意外,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她提溜起空酒瓶,松开手掌,让瓶子自由落地。

一声沉闷的响声,瓶子砸在草地上,无辜地躺在那里。

唐晚拍拍手,“新婚快乐呀,我走了。”

她掉头就走,在众人围观的视线下,她觉得爽极了。

昂首阔步地前进,她只觉得无拘无束做自己可真好。

意外旁观她此举的何松明拨开人群朝她走来,追着问她,“什么情况?你是在学我吗?”

唐晚不屑一顾,“什么学你,我在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给他难堪呀?”

“不可以吗?”

“那倒也不是。”何松明朝她竖起拇指,夸赞道,“还是你厉害,闷声干大事。”

他看了眼她光着的双脚,“对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是为了我吗?”

问完,他拉住她,在她前面蹲下身,回头又道,“来吧,我背你。”

唐晚看着,“起来,我走的好好的,挡什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