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套首饰,上次带你看过的,公司推出的新款式。”
“哦。”季景深阴阳怪气,“他送你就收嘛?”
唐晚抿唇憋着一肚子火气。
他送是他送,可是从小到大,公司每一年推出的限量款都有她一份,即便不是他送来的,那原本也有属于她的一份,说起来,她可是有个偌大的珠宝首饰库的。
“季景深。”她已然没了耐心,起身直视他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识趣点儿,我可不想一直跟你耗着聊不愉快的事情。”
“你自己吃吧,我上楼休息了。”她转身撇下他离开。
季景深深深锁眉,他同样不理解她怎么就不能与他撇清关系,上次是那么大一颗紫钻,这次直接来成套的饰品,每一款价值都不菲,她收下又是什么意思?
睹物思人吗!
“哼!”季景深愤愤地锤了一下桌子,埋头苦思,心中郁结越结越乱。
回到房里,唐晚舒舒服服泡着澡。
闭目养神,也想着待会儿他别作妖好让她有清静的机会查看邮件。
可又想着他回来,心里还有身体都有小别后想要亲密关系的渴望。
但是吵架了又该怎么进行呢?
她预想与他亲密是不大可能了。
因而她思考起别的事儿来,如何帮何松明捣乱他父亲的婚礼?
她想,捣乱破坏的事儿任他去做好了,她是不便插手的,无非就去凑个热闹看看热闹。
正享受自己的悠闲时光时,两声敲门声打破她的静谧。
唐晚睁眼看去,季景深一副痞样儿抱臂胸前斜斜倚靠着门框。
“要一起吗?”他散漫却是霸道的口气问道。
唐晚犹豫。
“不了吧,我就洗完了。”她拒绝道。
季景深站好,交叉手臂脱掉上身的T恤,信然迈步朝她走去,冷酷目光直视着她,“我要跟你一起洗。”
唐晚惊慌,身体不由自主缩在一起,呆若木鸡愣了神。
见着他要脱衣服,她忙移开视线,直到余光之外全是他的身体,急忙捂住了眼。
水缸里的水晃晃悠悠溢满溢出,唐晚也越发紧张,这怎么容得下两个人。
接着她被突然抱起变换了位置,从这头转移到那头,坐在他腿上。
心慌极了,根本无从思考。
在他的臂弯里她动弹不得,而他更是不容分说捏住她下巴扭头而来,吻地她晕头转向。
唐晚已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水里还是已经彻底融化成了水的一部分。
被他狠狠地咬了肩头,她才清醒了过来,猛然抽离,指责他的莽撞。
“季景深,你有些过分了!”
季景深凑到她脸前,喉结滑动,他破了嗓音低沉道,“我很生气。”
“我已经解释过了。”
“可我就是生气,简直要气死了,气地吃不下饭。”
“以前我都听你的,以后我不打算听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