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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2)

季景深吃惊地转过头看着她,难以置信,“星不醒,你…”

唐晚淡然一笑,心灰意冷,“我无非想要一个答案,就那么难吗?”

她落寞地后退开,“是我任性了,是我胡思乱想,哥哥说过的话我都言犹在耳,所以也请哥哥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不想吵了,吵的人很累。”她转身走离两人几步远又停下,“我会回家,我有自己的家,用不着谁来告诉该回哪儿!”

唐司礼默默注视着她走开。

而季景深追了上去,“你去哪儿啊?”

“你回房间帮我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季景深欣喜若狂,“好,好,那你在停车场等我。”

只是等他退了房再出来,早已不见了她的身影,任他怎么打电话都联系不上她,他也只好先起身回家。

许芸又没等到唐晚回来,每次都是季家少爷独自归家,她急切问道,“小姐怎么没一起回来?”

季景深了然清楚什么结果,郁闷道,“我又把她搞丢了…”

许芸不得不把家里的事儿告知李姝妍,出于担心,李姝妍给季景深打来电话,“小深,晚晚还没回家吗?”

季景深不想长辈们为此担心,有意隐瞒所发生的事儿,一改忧郁的心情轻快道,“她呀,这不忙工作呢嘛。”

李姝妍疑问,“你见到她了?”

“那是自然,我俩还在山里住了一晚呢,晚晚还说当做是我们度蜜月了。”他勉强大笑了两声,“哈哈,一个及其短暂的蜜月。”

李姝妍狐疑不定,却还是应承了他的话,“你俩和好就行,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只要晚晚回来就好,不过她怎么也不接我电话呢?”

季景深继续编道,“她您还不知道嘛,画画的时候根本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等她忙完我叫她给您回电话。”

“别回电话了,你俩闲下来回来吃饭吧,园子里的花这几天都正开呢,晚晚最喜欢花园里清闲自在了。”

“好!没问题阿姨,一定!”季景深信誓旦旦。

挂了电话,季景深长舒了口气儿,可问题是,这下又该到哪儿去找她呀。

眼睛随意落在院里的砖瓦墙上,他突然想到唐晚提起丁婉君也住这里的事儿。

他便有了主意,或许跟着丁婉君也许能找到她呢。

唐晚借酒消愁,与闺蜜们约在了酒吧,越是人多喧哗的地方,越是能放肆发泄心里的不快。

丁婉君扯着嗓子大声问她道,“这又是被情所伤借酒消愁?”

程嘉怡高声,“那还用问!”

丁婉君拍拍胸口,笑她道,“你看我每天多快乐,你就不能跟我学学?别成天因为臭男人搞的自己不快乐。”

“嗐!”程嘉怡默默叹息,摇了摇头,大喊丁婉君道,“你身边的怕都不是男人吧。”

“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不是男人啦,不是男人老娘还不要呢。”

“哪有个男人的样子?”

“程嘉怡你怎么回事,处处针对我?我今天非得把你带回家瞧瞧人家是不是男人。”

程嘉怡忙擡手拒绝,“可千万别,我可看不进眼儿!”

酒吧的背景音乐就够震耳欲聋了,耳边两人还吵吵闹闹,唐晚拿起酒杯撤离,进入舞池拥挤的人群随波逐流。

霓虹灯影来回闪动,空气中弥漫着酒水、香水以及汗热的气味儿,人们尽情地蹦啊跳啊,时不时地蹭地她左摇右摆,杯中酒也洒了不少。

她觉得有些许眩晕,便停下漫无目的的脚步,闭上眼定在原地,听沸腾的电子乐如雷贯耳响彻灵魂,听男男女女欢声笑语打情骂俏阴阳奉承。

这里谁都比她快活逍遥,这里多的是像丁婉君那样把爱情当零食的没心没肺的人儿。

唐晚越想越觉得憋屈,怎么就非得跟他要一个答案呢?到底是要一个答案还是自己根本不死心?

结果分明显而易见,他不爱!

她还在执着什么?

还有季景深。唐晚念起他来,那份浅浅地令人喜悦的喜欢减轻了唐司礼带给她的痛苦。

——我还有季景深,他说过会全心全意爱我,他会爱我的吧?

身体被撞了下,唐晚踉跄了两步站好睁开眼。

有两位单着T恤衫的男生正步步贴近她,一位嬉皮笑脸地问她,“姐姐,可以喝你的酒吗?”

另一位俯身下来在她耳边问,“姐姐,我们一起跳舞吧?”

唐晚不搭不理的避开,忽见跟前的两位男生被从后面拽地退开,季景深一手一边推开两人,白衬衣黑裤子,大开着领口,袖口胡乱地卷起着,高大俊逸,强势走来。

她刚要转身逃离,却被他竖直抱起。

唯独高出人群半身,唐晚慌忙拍打他肩膀,“你干嘛?放我下来!”

季景深快意微笑对视她道,“姐姐,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