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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2)

她住步而止,仰头观赏这场意外的美好,也伸手想要接住飘零的花瓣。

唐司礼站在她身后,“今年的桃花开的晚,它们好像都在等你回来一样。”

唐晚笑笑,不作回答继续往前。

一楼客厅光线稍暗,唐司礼刻意走到窗边,“喜欢这里吗?”他问道。

这里还没请来佣人,这一应的招待工作唐晚只好自己来。

她煮了热茶,口气平淡与唐司礼道,“如果觉得暗可以把灯打开,老房子采光都要差些。”

季景深这时冲进来,兴高采烈地叫她道,“星不醒。”

唐晚回头看,他竟折了不少桃花枝,她真是喜欢他干净的笑容,如日光明耀,如春景灿烂。

她四下寻视,看到柜子上一瓷器花瓶,便取来接水。

“插这里面吧,这可以开很久。”她与季景深道。

两人在一起一同处理新鲜的桃枝,唐晚笑地浅显,却可见她十足的开心。

唐司礼看着他们,心里越发地不是滋味,他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寻思自己是低估了季景深还是高估了唐晚对自己的感情?

“晚晚。”他沉声叫道她。

唐晚回神,留意到电热茶壶里沸水汩汩,这才拿起倒上茶,端去中央茶几上。

“坐着说吧。”

她先坐下,随之季景深也过来坐在她身边。

唐司礼忌惮季景深,直言道,“我跟晚晚有话说,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我回避什么,既然与季家有关,我当然要听听怎么个回事了。”季景深执意道。

唐晚从中圆场,“没事儿的哥,说吧。”

唐司礼意外她竟然允许季景深旁听,既然如此,他就当这是挑开他们关系的一次机会。

他看看二人,道,“上次季叔叔来家里,偶然听见他说什么愧对你的父母,我想,他们一定知道你的身世,而且谈何愧对?或许有什么渊源。”

唐晚顿时肃目,“你是说爸妈跟季叔叔一家其实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世,那为什么要瞒着我?”

季景深抓住她的手,不明所以而神色慌张,眼里却满是坚毅,他和声细语与她道,“放心吧,如果我爸妈知道,我一定帮你问清楚。”

唐司礼却冷言反对,“上一辈隐藏至深的秘密是你说问就能问清楚的?”

“这不用你管,我家的事儿我们自己会处理。”

唐司礼看向唐晚,“所以你还要跟他领证吗?在事情查明之前,是不是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唐晚只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结婚这件事太过蹊跷,也太过突然,万一两家真有什么,她与季景深一旦领证,她就少了先机。

她看着季景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你会帮我查清楚吗?”

季景深冷目瞥了一眼唐司礼,怎么趁早不说偏偏在他们领证的节骨眼上说这事儿。

不管他说的真的假的,他都知道他此次前来目的明确,那便是他不愿唐晚成为别人的妻子。

于是,他郑重承诺与唐晚,“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