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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52%(1 / 2)

失控52%

“在聊什么?”纪明谦走过来,手自然地放在她发顶。

她注视黎言攸远去的身影,“没什么,说些体己话。你喝了多少酒?”

“那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直冲她的天灵盖,空气充盈不少酒精因子。

她复上他的手,灼热直至滚烫。

“不多。”他脸颊微红,迷离的眸中流光溢彩,唇角半勾,随手解开衬衫顶端纽扣,彰显潇洒不羁。

“芷伶,明谦喝多了,你先送他去休息醒酒。”方知灼走过来。

她起身扶住纪明谦,“那好,方大哥,有什么要紧事电话联系。”

纪明谦喝醉酒后比平时好相处,她送他回房的过程中依旧老老实实。

到了房中,他如同解开封印般甩掉白色西服,拽住衬衫扣子,试图将衣服全部脱下,“热。”

她忙按住他的手,他大力挣脱。

一来二去,闹上几次,她吼道:“不许脱。”

他这才老实,放下手,坐在床沿,皱着眉,一脸乖巧委屈。

“不准动,坐在这里等。”

她从浴室拿湿毛巾回来,只见他双手安分地垂在膝盖,湿漉漉的眼眸跟随她的身影。

“热。”殷红的唇畔轻启,控诉的语气。

她拿湿毛巾擦拭他的脸颊,从额头、侧脸到下巴,从眉心、鼻梁到唇畔。

他哼唧一声,双手环住她的腰身,脸紧紧贴在她小腹处,炽热的呼吸透过水晶礼服爬上她的肌肤,无端惹来一阵酥麻。

她身体微僵,轻推一下他肩头,“睡觉去。”

“热。”

她揪住他酡红的耳朵往外使劲拽,“让你喝这么多,自作自受。”

他擡起头,苦着脸狠狠瞪她一眼,气冲冲的语气,“老巫婆。”

言毕,往后栽倒到床,翻个身,背对她。

她不止一次产生念头,想扯耳朵把他从床上提起来,细细拷问: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年轻的老巫婆?

思及此,又不觉自己幼稚,她和他争辩这些干什么。

继续替他擦完脸颊和脖颈,给他盖好被子,刚要起身,便被他紧紧攥住手臂拉下去。

回过神,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

他闭眼喃喃:“伶伶,乖一点。”

睫毛浓密卷翘,唇畔饱满红润,轮廓清晰流畅,下颌转折处的骨感搭配高挺的鼻尖和莹润的唇珠,塑造出极致性张力。

她鬼使神差,如受到蛊惑般,怀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慢慢凑近他的鼻尖。

唇畔轻触鼻尖的一刹那,他脸部一转。

他温热的唇畔与她的一擦而过,徒留她唇上的余温逐渐如大火般热烈,如绒毛划过般生痒。

她抿唇,火速远离床边,唇间的热意似湍流激荡至全身。

走到床边沙发就坐,她擡手轻触唇畔,心乱如麻。

不知过去多久,纪明谦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意识蒙眬间摸到手机,“你好,哪位?”

“哪位哪位,臭小子去哪了,滚下来!”电话那头挂断。

他握住手机,发现床边女孩望着某处出神,“走吧。”

黎芷伶躲开他的视线,蹭地站起来,“你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

纪明谦走出房间,女孩仍旧毫无察觉地面对墙壁出神。

“在想什么?”

黎芷伶被身后的声音吓一跳,回头露出一丝笑,“没什么,有点累。”

纪明谦弯曲右手臂放到她面前,她不明所以,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说呢?”他右手肘撞撞她左臂。

她会意挽上他的臂弯,边走边听到他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这么心虚?”

“心虚?”她垂头,心湖泛起惊涛骇浪,“没有,我刚才在思考。”

“哼,你那眼神飘得像得了干眼症。要说你心里没鬼,谁信?”他信誓旦旦地说。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爷爷刚才催得急,是有什么——”

忽地,他弯腰侧头,整张脸出现到她面前,她的声音霎时梗在喉中,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那张艳丽的唇畔上。

“我看看,果然做了亏心事。”他笑眯眯地地说。

她踢踢他的腿,“别贫了,还不快走。”

寿宴上,纪明谦本来是话题中心,她自然连带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纪老爷子今天穿一身灰色中山装,略显严肃庄重,一手牵起纪明谦,一手牵起她的手,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有知道两家旧事的人,自然明白其中深意。

她不禁侧首,与他的眼神交汇。

他眸光平静如水,唇边笑意如疑虑春日暖阳安抚她慌乱躁动的心。

宴会接下来的时间,她被一群不认识的宾客团团围住,礼貌应对众人抽丝剥茧式的盘问。

“各位,爷爷有急事找她。”纪明谦快速将她带离舆论中心。

两人在一楼楼梯拐角处遇上吕知宜。

“你们先聊。”她极有眼力见地准备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