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清早，伊瑟克将一只镶嵌着螺钿的木箱放在艾德里安的梳妆台上。箱盖掀开的刹那，十二双叠放整齐的丝袜如流泉般倾泻而出——有威尼斯的银丝混纺，有佛兰德斯的雪白羊绒，甚至还有东方运来的、薄如蝉翼的真丝。
“陛下，”伊瑟克单膝跪地，指尖捏起一双月白色真丝袜，“这是从热那亚商人手里截获的，据说用的是东方蚕茧。”他擡头时，看见艾德里安眼中闪过的惊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艾德里安拿起一双银丝与靛蓝交织的丝袜，指尖划过细密的织纹，他清了清嗓子，将丝袜放回箱中，目光落在伊瑟克敞开的领口上——那里有一道昨夜留下的齿痕。
“做得不错。”他转身打开首饰盒，拿出一条新打造的项圈。深棕色皮革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组成一朵微缩的蓝玫瑰，项圈末端垂下一条近三尺长的银链，链尾缀着枚刻有“A”字母的鸢尾花形银扣。
伊瑟克的呼吸一滞，看着艾德里安走近，皮革的微凉触感贴上脖颈。项圈扣合的刹那，银链垂落时发出清脆的轻响
“从今天起，”艾德里安指尖勾住银链，轻轻一拽，迫使对方仰头，“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取下。”他看着伊瑟克喉结滚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臣遵命，陛下。”伊瑟克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落在艾德里安袖口露出的一截皓腕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丝绒绳勒出的红痕。
三日后的深夜，艾德里安在军械库找到了那根被遗忘的训犬鞭。巴掌长的皮革鞭身缠着金线，鞭梢缀着两颗鸽卵大的珍珠，显然是某位贵族小姐用来调教宠物的玩物。他掂量着鞭子的重量，忽然想起伊瑟克戴着项圈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顺从光芒。
“这是什么？”伊瑟克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亚麻布巾，看见艾德里安手中的鞭子时，金色睫毛猛地颤动。
“惩罚不听话的‘猎犬’用的。”艾德里安扬起鞭子，珍珠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比如……越界的家伙。”
疼吗
不疼。
但也许你可以多用点力。
“放肆。”他加重了鞭打力度，皮革鞭身落在后背时发出“啪”的轻响，却只在古铜色肌肤上留下一道淡红的印子。
他听见伊瑟克压抑的吸气声，看见他攥紧的拳头，心中的主导欲被彻底点燃。
三日后，艾德里安让铁匠打制了一个精巧的止咬器。
型酷似猎犬的口套，却用柔软的鹿皮制成，边缘镶嵌着蓝玫瑰色的宝石，让佩戴者无法做出任何咬合动作，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张开嘴。”他托起伊瑟克的下巴。
皮革止咬器贴上嘴唇时，伊瑟克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
“好看吗？”艾德里安退后一步，打量着戴上止咬器的人。皮革勾勒出伊瑟克下颌的线条，宝石在阳光下闪烁，让他看起来既像被驯服的猛兽，又像等待主人垂怜的忠犬。
伊瑟克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他看见艾德里安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将手中的银链轻轻一拽，项圈在脖颈上勒出性感的弧度。
“真是个漂亮的猎犬。”艾德里安低语，指尖划过止咬器的皮革边缘，“以后再惹本王生气，就一直戴着这个。”
......
春分后的第一个满月夜，艾德里安让侍从在寝宫内燃起安神香。
“过来。”艾德里安坐在雕花扶手椅上，指了指面前的天鹅绒脚凳。
伊瑟克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看见艾德里安手中拿着丝绒绳，项圈上的银链被对方攥在掌心，末端的鸢尾花扣轻轻敲击着椅臂，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把手背到椅后。”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威严，丝绒绳在他指间绕出复杂的结。当伊瑟克顺从地将手腕绑在雕花椅柱上时，他听见对方轻笑一声，银链被猛地一拽，迫使他仰头。
“看清楚了。”艾德里安站在伊瑟克面前，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绒睡袍，左小腿却套着一只威尼斯银丝袜。
伊瑟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记得这只丝袜，是上次被他不小心撕破的那一双，如今被艾德里安精心修补好，只穿在一条腿上，形成诡异而诱人的反差。
“喜欢吗？”艾德里安向前一步，光裸的右脚踩在他分开的膝间，丝袜覆盖的左小腿轻轻蹭过他的大腿内侧。
“回答我。”艾德里安拽了拽银链，项圈勒得他喉结滚动。
“……喜欢。”伊瑟克的声音沙哑，止咬器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艾德里安刚才用过的、浸过薄荷水的口塞。
艾德里安满意地笑了，俯身坐在他的腿上。丝绒睡袍敞开，露出纤细的腰肢，而那只穿着丝袜的小腿则搭在他的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