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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她追(2 / 2)

这一句话让姜争成功解了套,那老板见状才终于放弃了,于是,他们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看过的摊位前,那是一个卖手串的店,都是一些廉价的小珠子穿成的,老板也实在,并没有坑他们,纪繁想着来都来了,不如就挑选个,也当是让姜争这一晚的开心没有被浪费罢。

“这个怎么样?”姜争拿了一个红色的手串,举在了纪繁的面前,他认真看了看,觉得姜争皮肤白,戴红色的能衬气色,所以同意地点了点头。

姜争认为纪繁答应了就证明了这手串好看,所以一下子就买了两个,她一个纪繁一个,就当是,情侣同款?

不过见纪繁好像没有拒绝的样子,她便觉得这个手串,还是选对了。

于是,这手串便为今晚的活动做了个很好的endg,最后是姜争亲手为纪繁系上,而结束了此次的约会,俩人出发准备往家中走去。

路上俩人并肩而行,他们的两只手摩擦着,姜争心念一动想借口冷而牵一牵他的手,但想到纪繁那臭脾气一定是不肯让的,于是她便试探性的勾住了他的小拇指,勾住的一瞬间,她擡头看了看,没有反应,姜争也识趣地适可而止,但心里甜滋滋的。

等到了家,俩人洗漱完后,姜争便急匆匆地躺回了被窝,舒展地伸了个懒腰,逛了大半天人也是疲了,更何况今天是第一次和纪繁逛街,心情非常愉快,这一天过得是十分的够本,因此,便任由眼皮沉沉地合上,对纪繁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晚安。”

这就睡了?纪繁心想道,他还是昨天入睡的姿势,整个人并没有全放在床上,依然半倚在床头柜,他吞吞吐吐地问:“困了吗?”

“嗯......”眼见着姜争已进入半睡眠的状态了,好像确实没准备做些什么,纪繁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些想法,遂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这时,姜争却毫无预兆地突然起立,盯着纪繁看了好一会儿,纪繁收住了笑容回看向她。

“我要干什么来着?”姜争正一脸雾水地组织着语言,“哦,对了,你别靠着睡了,躺着睡吧,不然对身体不好。”说完后,姜争又迅速地倒下了。

所以,她刚刚就是为了说这?

纪繁震惊,纪繁疑惑,纪繁不解。

但看着旁边的姜争,呼吸已渐渐平缓,显然已是进入了梦乡,纪繁叹了口气,将被子替姜争掖好,自己也整理了下睡姿,他将枕头平铺在床上,整个人躺了上去,盖好被子后,发现确实是比昨天舒服了不少,于是,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纪繁闻到了一阵饭菜香,他起床走向厨房便看到了姜争在那里忙碌的身影,这场景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还是初见她时,她为他下厨做过饭,那一年她初二,他也在上学,这么多年过去,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不知怎么的,这一年来纪繁总是喜欢回忆过去,原来喜欢回忆并不是老人的专属,他也会,起初他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后来慢慢地他才明白,原来他这是在通过回忆和姜争道别,她迟早是要飞去那光明的未来的,而他只能在抚城慢慢烂掉,没有选择,到那时,一个行将就木的他怎么配得上一个如明珠般璀璨的姜争?

但有时他也会动摇,就是上次在大飞哥手里将她解救出来的那次,看到姜争为了他不要命的去和人拼,当时自己心里虽是着急,但也明白了自己原来在姜争的心里竟是如此的重要,他有些隐隐的兴奋,这个兴奋让他产生了幻觉,或许姜争奔向远方并不意味着这段关系的终结?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可以和姜争一起去......

“你醒了?别站在那了,端菜吧。”姜争回头看见了他,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思路,也是,想那么多干嘛,不如先过好这剩下的几个月再说。

“我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纪繁跨进厨房,看见姜争做了扎实的两菜一汤,菜是一荤一素,搭配得宜。

纪繁坐下来,尝了一口,味道如初,他觉得他人真是简单,从小到大都这样,只要有口吃的,便能生出幸福感,“嗯!好吃。”

看着纪繁一脸满足的样子,姜争也跟着心情愉悦了起来,“纪繁,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纪繁刚刚夹了一口菜,突然又反应了过来,“对哦,你好像快要过生日了吧,说,想要什么礼物,现在的我还是有些实力的。”

“你少臭屁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咱们认识以来都没见你过过生,我想,以后......我都可以帮你庆祝。”姜争补充道。

“不记得,从小到大都没过过,但是从前好像听舅妈说过,我大概是春天生的吧,具体什么日子,不知道。”

姜争不禁有些心疼起来,虽然她与纪繁同病相怜,但自己在童年还是过过了几天好日子的,不像纪繁,从出生起就没人在意他,但好在野草虽卑贱,但却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这些年,纪繁靠自己一步步地摸爬滚打出来,可不是那些娇花能比的。

姜争想了一阵,说道:“不然,我给你定个生日好不好?”

纪繁笑了,不知道姜争又在玩什么花样,“可以,你说。”

“2.20你的生日怎么样?”

“为什么呢?”

“你不是说你是春天生的嘛,刚好日子对的上,而且我是11.20你是2.20,我天蝎你双鱼,星座上咱俩适配度最高。”

纪繁刚喝了一口水差点被呛到,看来不用学习了,姜争竟开始琢磨起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了,什么鱼啊蝎啊的,搞不懂,“行,你看着办好吧!”说完便起身准备出门。

姜争看见,一把抓住了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死死地护在了怀里,“你要去哪里?”

纪繁觉得姜争像个胡闹的孩子般,怎么抢她就怎么躲,无奈只得在她面前坐下,低声哄道:“我要出门办件事,一下就回来,乖。”

姜争狐疑地看向了他,纪繁擡起了眉毛,她见他一副焦急的样子,似乎的确是有要事要办,于是将外套甩了过去:“晚上7点吃饭,回来晚了我就把菜倒了!”

纪繁无奈地笑了笑:“没问题,倒了也记得倒在盆里,你做的我都会吃完,你就当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