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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案:慢(完)高德安之死

“行了,你下去吧!”胖房主听崔辞这么说,不明所以,却也觉得宋老道怕是凶多吉少,不免伤感,默默转身离去。等应明将闲杂人等都带出了屋子,只剩下崔辞几人了,慧伽开口问道:“大人觉得这算命的宋老道已被人替换了?”“嗯,”崔辞松了松腰封,愤愤道:“你也觉察了。难怪我命人在各县严加排查,也搜不出他来。我早该想到,最隐蔽的躲藏方式不是躲藏,而是杀掉一个人再替换成此人,这是孙问川的绝活,那苏老越便是如此,这宋老道也是如法炮制。此人狡兔三窟,此番被他跑了,又不知何时才能抓到他的狐貍尾巴!可恨!可恨!只晚了一步!”李暧不合时宜地捅了一把刀子,道:“大人并非晚了一步,而是晚了两个月。”崔辞听罢,又捶胸顿足,懊恼不已。李暧道:“大人,你也不用太过懊恼,晚两月总比晚一步强,否则不是更令人扼腕?”崔辞冷声道:“李暧你出去门外候着,此处没有你的事。”李暧白了他一眼,悻悻踢门走了。慧伽道:“但孙问川为官为盗,所贪恋不过金银珠宝,如何会用这淫巫之术杀人?目的又是什么?”崔辞道:“审案时,高德安说那算命的提过,他之所以要柴澜生的命,乃是因为柴澜生的生辰八字与佛祖一模一样,被当作柴澜生而遭误杀的宝山,恰是被人削去了顶骨。这其中是否与佛顶骨有所关联?我只怕宝山只是个开始。”慧伽道:“你的意思是?!”崔辞道:“你曾与我说过,太阴练形术一类的邪法讲究以形补形。若手中有佛顶骨,便要寻一个无头骨的尸体,岂非正好印证了宝山那具被削去头骨的尸体?”慧伽面如死灰,念叨:“阿弥陀佛!”愠色在他脸上升腾起来,“怎敢如此亵渎佛祖?若是让这行邪法之人得逞,我师傅如何向已圆寂的罗湿陀尊者交待?”崔辞沉声道:“不仅可政禅师无法交待,邪法在大宋盛行,恐怕官家也无法向注辇国交待。我更忧心的是,宝山的尸体被弃,可见那邪法并未奏效,行邪术之人岂肯罢休?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不日将启程南下礼佛,若再不找到佛顶骨,唉,”他长…

“行了,你下去吧!”

胖房主听崔辞这么说,不明所以,却也觉得宋老道怕是凶多吉少,不免伤感,默默转身离去。

等应明将闲杂人等都带出了屋子,只剩下崔辞几人了,慧伽开口问道:“大人觉得这算命的宋老道已被人替换了?”

“嗯,”崔辞松了松腰封,愤愤道:“你也觉察了。难怪我命人在各县严加排查,也搜不出他来。我早该想到,最隐蔽的躲藏方式不是躲藏,而是杀掉一个人再替换成此人,这是孙问川的绝活,那苏老越便是如此,这宋老道也是如法炮制。此人狡兔三窟,此番被他跑了,又不知何时才能抓到他的狐貍尾巴!可恨!可恨!只晚了一步!”

李暧不合时宜地捅了一把刀子,道:“大人并非晚了一步,而是晚了两个月。”

崔辞听罢,又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李暧道:“大人,你也不用太过懊恼,晚两月总比晚一步强,否则不是更令人扼腕?”

崔辞冷声道:“李暧你出去门外候着,此处没有你的事。”

李暧白了他一眼,悻悻踢门走了。

慧伽道:“但孙问川为官为盗,所贪恋不过金银珠宝,如何会用这淫巫之术杀人?目的又是什么?”

崔辞道:“审案时,高德安说那算命的提过,他之所以要柴澜生的命,乃是因为柴澜生的生辰八字与佛祖一模一样,被当作柴澜生而遭误杀的宝山,恰是被人削去了顶骨。这其中是否与佛顶骨有所关联?我只怕宝山只是个开始。”

慧伽道:“你的意思是?!”

崔辞道:“你曾与我说过,太阴练形术一类的邪法讲究以形补形。若手中有佛顶骨,便要寻一个无头骨的尸体,岂非正好印证了宝山那具被削去头骨的尸体?”

慧伽面如死灰,念叨:“阿弥陀佛!”愠色在他脸上升腾起来,“怎敢如此亵渎佛祖?若是让这行邪法之人得逞,我师傅如何向已圆寂的罗湿陀尊者交待?”

崔辞沉声道:“不仅可政禅师无法交待,邪法在大宋盛行,恐怕官家也无法向注辇国交待。我更忧心的是,宝山的尸体被弃,可见那邪法并未奏效,行邪术之人岂肯罢休?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不日将启程南下礼佛,若再不找到佛顶骨,唉,”他长长叹了一句,不再往下说下去。因那最坏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从算命的住所出来,见李暧正蹲在门口宽慰一个啼哭妇人。

那妇人蜡黄的脸,双颊凹陷,眼睛肿着,眼泪水顺着脸颊颗颗滚落。妇人周边也围聚了些人,三言两语地教唆争论着。“小纽扣的娘,官老爷就在这里,有什么冤情赶紧说吧!”

“无凭无据的,这怎么说?报官是要讲证据的,你真不懂!”

“我不懂还是你不懂!小纽扣的娘一个妇道人家要能找到证据,还要官府做什么?”

“嗐!你们都不懂!”

“你懂?那你说!”

“你们还不知道,近日上元县、六合县、溧水县都有孩童失踪,怕是跟这小纽扣一样,都与宋老道有关!你们家中要是有这般大的男童,务必看紧了,切莫要让孩子独自上街玩耍呢。。。”

“大人出来了,闲杂人等避让开!”衙役呵斥道。

众人见知府大人出来了,纷纷散去远处,继续争论。

崔辞走到那妇人与李暧跟前,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见官,涨红了脸,哭地喘不过来气,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李暧见状,便代她说了。

“大人,这妇人的儿子唤作小纽扣,才将将12岁。一年前失踪的,她报官寻找,亦全无音信。宋道士的事情闹将出来,有人说曾看见过小纽扣与一名很像宋道士的老人在一起。故而,这妇人这两日都来此啼哭。”

“哦?”崔辞好奇,“小纽扣怎会与宋道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