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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C吃生蚝(2 / 2)

门外的人穿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衬衫,米色休闲裤,手边一只小登机箱,正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的样子。

“不认识我了?”见她呆怔怔的样子,周禀山收起手机,好笑的在她眉心点点。

门外阳光照耀棕榈树林,投下斑驳的树影,他站在阴影下,声音有点哑,像长时间闷着没过话的样子。

林幼辛惊愕,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你怎么会在这儿?”

从徽南到这里,飞机要飞七个小时,更不必说他还得出山,岂不是一夜没睡?

“坐飞机来的,挂了电话出发,正好赶上最近的班机。”周禀山揉揉她的后脑勺,温声:“你昨晚哭成那样,我怎么能放心。”

他可真是....

林幼辛眼眶迅速潮湿,感觉自己又要哭了,立刻垫起脚抱住他:“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啊。”

“说了岂不是没惊喜?”他弯腰配合她的身高,回抱住她。

虽然只有几天没见,可抱到人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她。

“屁…”她湿湿糯糯的说。

屋外太热了,在门口腻了一分钟,周禀山单手托抱起她,把行李箱推进去,关上门,扫视一圈:“没拖鞋?”

“应该有一次性的,柜子在

周禀山抱着她不方便弯腰找,于是洁癖患者挣扎了一下,最终选择直接踢掉鞋踩在地板上。

直到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上,林幼辛依旧一脸不可思议,左看看右看看,捏捏他的脸:“你好冲动。还好这里免签,不然你要怎么过来。”

“即便免签也需要提前三天填电子入境卡,幼辛,我也许是早有预谋。”他在她脸颊上亲一下。

林幼辛怔住:“啊?”

周禀山无奈的笑看她:“非要我说那么明白吗?我想你,在呈溪根本待不住。”

他们心里都清楚,她暂时不能带他回家,只能这样分两地过年。

可现在的他哪里真能一个人安心待着,他早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知道她酒店的具体位置后就做好了通关准备,以防她也想见他的时候,他可以立刻过来。

林幼辛微微睁大眼睛,算是见识了周禀山的万无一失,一时脸红又窘迫的嗔他:“老谋深算!”

“都说是惊喜了。”周禀山捏捏她的脸,“去年在海城,你不也是一样?”

“....不管,你的错。”

周禀山立刻点头:“我的错。”

他肚子里这些小九九,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害她在徽南机场的时候那么伤感。

相拥着抱了一会儿,原本没胃口吃饭的人,在周禀山出现的这一刻忽觉饥饿,连肚子都咕噜噜的叫。

他低头看她:“没吃饭?”

“嗯,刚才没胃口。”

“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一点。”她拿起手机,打算多叫一份餐。

周禀山坐了七个小时的飞机,看起来有点累。此刻靠在沙发上,摩挲她的耳垂,眼神晦沉:“吃点吧,补充体力。”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林幼辛颇为疑惑的回头看他一眼:“意面行吗?我想吃意面。”

酒店的餐送来的很快,两份意面牛排,香煎三文鱼,还有数只肥美的生蚝。

周禀山换好拖鞋,洗完手走过来,看见那些生蚝,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她:“给我点的?”

他记得幼辛不爱吃生蚝。

“嗯,姐夫最近总吃,说很好吃,你也多吃点。”

周禀山偏头轻笑一声:“好。”

“怎么了?”

“没事,或许会有用。”

“?”

......

林幼辛是在吃完饭半小时后才知晓他刚才一系列的古怪是什么意思。

“他们确实在备孕,我还以为....”

她后背贴着浴室微凉的瓷砖,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洗手台上,整个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像马上要烧开的水壶,却迟迟不被允许到达沸腾点。

周禀山半跪着,暂时来不及回应她的话。

很甜。

像浸泡在海里的椰子水,只微微带着湿漉漉的咸。

他不断的急切的仰头探索,试图在椰子肉内-壁刮出更多的椰子汁。

她只消稍稍低头,就能看到他神色痴迷渴切的神色,这实在太……

这样急切而迅猛的进攻,连同发出的啧啧声音,让林幼辛有点被他吓到,不论她如何绷起踮高的那一只脚尖,也躲避不开下方追捕。

神经末梢被反复刺激,单一站立的小腿在某个时刻骤然绷紧,脚尖在快速的抽搐摇晃中软到无法支撑。

她的大脑中骤然迸发出强光使她视线迷离到无法视物,声音已染上哭腔,“周禀山,出来好多,我站不住了。”

他早有预料的起身抱住她,“不怕,我在。”同时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找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密不可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近毫无间断的场次连接,她骤然睁大眼睛,迷蒙而破碎的看他。

他有些疯狂的吻她,徐徐渐进,而后几乎不死不休。

......

生蚝有没有那种功效她不知道,但周禀山应该做了很强的心理暗示,非要无中生有。

最后她被从浴缸的水里打捞出来时,浑身已经软的如一片云般,轻飘飘的。

“姐夫他们在备孕?”

周禀山抱她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回应她最初始的那个问题。

“嗯。”她虚软的歪在他肩上,眼皮困乏,“我还以为姐夫就是单纯的馋。”

周禀山被她逗笑:“那就这么想吧。生蚝壮/阳不一定有科学依据,只是在心理上,或许对男人是有暗示激励作用,也是好事。”

她才不要听他一本正经的科普,抓住他一根手指:“要喝水...”

“好,我去倒。”

周禀山从一楼倒好水,顺便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干净衣服,上楼更换。

“穿慢点,看看腹肌。”她吃饱喝足,趴在床上提要求。

周禀山笑一声,干脆把睡衣脱了,“看吧。”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要半脱半露,似有若无才有趣。”

“懂这么多?”他眼神微眯,俯身捏她的下巴,“还看过谁的。”

她眼珠子狡黠一转,“梁....”

余音立刻被一个吻堵住,周禀山撑起身体,冷声:“没做够是不是?”

她忍不住哈哈笑:“够了够了,睡觉吧,你都不累的吗。”

长途飞行最让人疲惫了,更别说他刚才那么大的运动量。

周禀山沉出口气,拿她没办法,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搂过来,冷沉的口吻:“睡觉。”

他们谁都没提如何和林介平交代的事,暂时搁置。

但下午五六点才睡午觉,实在有些扰乱生物钟。

林幼辛睡的不是很熟,等她醒来时,已然夜幕沉沉,晚上近九点的光景了。

她往旁边的床铺摸去,空无一人,有些懵怔怔的起身。

“周禀山?”

她叫了一声,却无人应答。

随意从床头扯来一件他的衬衫套上,踩着拖鞋下楼。

一楼大客厅的灯很亮,难道是在做饭?

她裹紧衣服下楼,脸上挂着笑,“周禀山,你在干什么,一醒来就没看....”

声音在看清沙发上坐着的人时戛然而止。

她声音紧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