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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C过去梦(2 / 2)

“你说的没错,八岁不是胡驺,是我见不得人的肮脏愿望。你还记得你成人礼那天穿了什么吗,是件黑色抹胸裙。我当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我撕碎了你的裙子,紧接着就是你的身体。那夜我们翻来覆去的做,你浑身都涂满我的味道,流泪没用,求饶没用,只能躺在我身下,被我反反复复的甘,直到被甘坏为止。我要让你吃我的东西,怀我的孩子,做我的女人,一辈子圈/禁在我身边,哪都去不了。”

林幼辛哪里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接,她是爱玩,但这是不是太荤了?

她眼睫微颤,脸上也烧红一片,缩着肩膀侧过脸,有点躲避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你不知道。”但周禀山显然没有说够,他塞进去,眼眸越来越红,甚至咬牙切齿的掐住她的下巴,冲撞间要她亲眼来看自己是如何的丑态毕露:“你猜这八年我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我在微博里发过的你的照片,每一张我都对着做过,最后看它们涂满你的脸,想象它们流进嘴里,被吞到一滴不剩。不是好奇我八年为什么没有别的女人吗?我告诉你,你就是那个女人。怎么样,恶心吗?还想听吗?”

亵渎有罪,哪怕只是思想亵渎,他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时刻背着罪恶的枷锁。

从他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小他五岁刚成年的女孩起了那样的心思,他就一直在克制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补课能补出旖念,这简直卑劣。

尤其是在知道她有喜欢的同龄男生后,这份感情以及欲望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

然而欲望从不会因为压制减弱,反而会如雨后春笋般,年复一年,不断的死灰复燃。

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去见她,因为只要看到她和她的男朋友自由的站在阳光下,就足以反衬他所处位置的阴暗与潮湿。

甚至在结婚之后,他都无法以美化的形式告诉她自己的那八年。

他宁可当一辈子哑巴,都不想她知道,自己曾经那样恶心的梦过她。

口干舌燥,喉间干涩生痒,只有接吻时交替补入的水泽,才能稍稍解渴。

老式弹簧沙发吱嘎吱嘎的疯狂响动,甚至因为顶撞的冲击力而被迫挪了位置。

她害怕了,忙伸出汗湿的手吊住他的脖子,央求他小点声,一墙之隔就是民宿店老板的院子,被听到就太尴尬了。

然而周禀山气息不稳的低笑,大冬天里滚落的汗珠滴在她的心口,变本加厉的:“你让我怎么小?你知道我多克制,才没抱你去院子里吗?”

她眼中迅速漫起恐惧的雾气。

疯了,他真的疯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真是一点都没少沾。

一直以来都是隐忍不发罢了。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她扶着沙发背,膝盖深红,直到最后一次被热汤浇铸,那些声音才堪堪停止。

他迅速将她转过来紧紧搂进怀里,气息滚烫的低头亲她湿红的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安抚,共享余震。

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一次。

曾经的梦在此刻不断的虚实结合,拼凑出这些年他支离破碎的欲望,他比任何一次都担心伤到她。

空气中涌动着燥热的因子,相拥相连的抱了十几分钟,待全部平复,那些热腾腾的温度也冷却下来,在皮肤上升起凉意。

周禀山气息浑浊,有些意犹未尽的亲她,声音也哑的厉害,“还闹吗?嗯?”

马上脱水的人立刻虚浮无力的摇头:“不了不了.....”

她发现了,以前的周禀山只是小疯,尚且能控制,现在简直是无所顾忌。

她玩不过他。

周禀山餍足的低笑:“去洗澡?出了汗,一会儿要着凉。”

她伏在他的怀里小口呼吸,绵软的蹭一下他的脖颈,声音软的厉害,甚至有点瑟缩:“....我没力气去了。”

“哪次让你自己去了?”他好笑,“里面那么多,你自己能弄出来?”

“......”

他做那个手术就是为了这个吧。

真是太可怕了。

/

雨散云消,重新收拾整齐,才发现又过了饭点。

吃饭的时候,周禀山考虑到租住的房子里都是硬板凳,怕她坐着不舒服,要抱她。

从昨晚到现在都是高强度,担心她吃不消。

林幼辛还未从刚才那些话的余震了回神,玩闹的时候说点什么助兴,和他真的有那种想法是两回事。

她确实一时有些被震惊,被他的那些心思、那些对着照片的想法和行为....

这好像有点过于刺激了。

于是当周禀山朝她伸来手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

一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禀山眯了眯眼,下一刻,立刻强硬的将她抱到腿上:“你躲什么。”

“.....没躲。”

“没躲为什么不让我抱。”

她窝囊的缩了脖子,“你不是正抱着呢嘛。”

周禀山深深看她一眼,眼中晦沉来回翻滚,最后将她抱的更紧:“不给你你非要,给了你又怕,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这次是你来找我的。”

他的真面目已经一览无遗的展露在她面前,肮脏也好,卑劣也好,偏执也好,给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况且这次是她主动找来的,他默认她已经做好了接纳最真实的他的准备,所以绝不允许她躲避或拒绝。

“....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啊。”林幼辛纳闷的看向他。

她觉得周禀山有点应激了,她刚才就是条件反射而已,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难道他连条件反射都不允许吗?

真是好霸道一个人。

两人最终很沉默的吃过了午餐,简单漱口水清洁,周禀山说他要去村卫生所值班。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生气不生气。

林幼辛无语的直蹙眉,也开始闹脾气:“我知道啊,你不是每天都去吗,和我说什么。”

“车钥匙给我。”他朝她伸手。

林幼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怕她跑的意思。

她气笑了,“周禀山,你是不是傻,这是景区,外面全是回市里的车,你光扣我的车有什么用。”

周禀山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和她伸手。

林幼辛愕然的张开嘴,他现在简直坦诚的可怕,装都不装了。

“你是不是还要把我锁起来?”她好笑的随口问。

周禀山挑眉:“我确实打算锁大门,从外反锁。”

???

她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怕却也觉得刺激,心里隐隐掠起激动,后背蹿起鸡皮疙瘩般的颤栗:“周禀山,你....”

“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周禀山也不想装了,蹙眉逼近她,实话实说,“别的都能改,但这个真改不了,即便没有梁霄树也改不了。我一直没问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你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闻褚说他提醒过你,没想好就别再出现给我希望,可你来了。幼辛,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我。”

他虽然不问,但心里的不安全感却很难消失,尤其是袒露真我是一件需要拼上身家性命去赌的东西,他不允许自己输,也不允许林幼辛让他输。

对面的林幼辛深吸一口气,认认真真的打量他:“我就躲了一下,至于你这么大反应?”

他真的....病的不轻。

“你不怕为什么躲?你潜意识里还是抗拒我,不是吗?”

“所以?”

她真就奇怪了,他这是什么脑回路,“你这是在帮我脱敏?周禀山,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打个电话,最慢半个小时,就会有直升机来接我。”

周禀山眸光暗淡,后背挺直,仿佛所有力气用尽:“你真要离开我了。”

他又露出了那种决心孑然一身,要上山修仙的可怜表情。

“.....”

林幼辛没说话,就这么环臂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的脑袋瓜子看出一个洞来,看看里面是什么神奇的构造。

周禀山见她就不说话,点点头,从桌上拿走她的车钥匙。

她无语白眼:“我都说没用了。”

“我做我能做的。”

他从房间出去,林幼辛站在里屋,没多久便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

聊胜于无,也表明他发疯的态度。

林幼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