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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2 / 2)

“我酒喝多了?好——”闻靳点了点头,说,“行,酒喝多了,那我也不介意多说一点。”

他看向岸边的李令桐,说道:“李小姐,司太太,你知不知道司秦为什么要娶你,因为你长得跟他初恋相似度极高,人家拿你当替身呢。”

“我操!”司秦听到这话,双目猩红,直接松开了沈明衿,挥拳打在闻靳脸上,怒吼,“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然后慌慌张张看着岸边的李令桐,解释道:“老婆,他喝醉了,你别听他乱说。”

闻靳被打得整个人摔倒在水里,挣扎着站起身来后,看着郑南一,报复性的说:“还有你,你跟梁文莺那点事瞒得过谁呢?她每次一回来你就带着她去开房?郑南一,你能不能管得住你的下半身?梁文莺跟我们一起长大,跟你亲妹妹一样,你对谁下手不好,对她下手!”

郑南一眉头一皱,冷冰冰的看着他,“你知道?”

歪头看着他们,“你们全知道?”

闻靳像疯了一样,疯狂拆台,不给自己的兄弟留活路,目光对着赵鸿岩,“你看我做什么?你放心,我不说你那些烂事,你跟那些女明星、女模特的事,我不屑说。”

乱了。

全乱了。

本来是想劝沈明衿跟闻靳的,到头来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李令桐站在岸边看了司秦几眼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司秦见状,踹了闻靳一脚,踉踉跄跄的往岸边爬去,边爬边喊:“闻靳,狗东西,你给老子等着,我要是离婚明天就送你归西!老婆——”

闻靳被踹了一脚后,整个人再次跌入水中。

而这一次,他像是放弃了所有的求生欲,任由身子沉入水底。

最后是沈明衿一把将他捞起来,铁青着脸将他拽上岸。

他狼狈不堪的倒在草地上狂吐着水。

沈明衿没理会,转身走进大厅拿了件毛毯披在宋清杳身上,抱着她往里走。

她喝醉了,对于几人发生的事都做不出正常反应,脑子混乱,只是一个劲的叫他们别打架。

沈明衿抱着她上楼,让她在这里休息片刻,等他处理好闻靳的事就接她回家。

之后,他便离开了。

那一夜,下着雨,闻靳被送进急诊室里抢救,随后送入病房。

沈明衿、郑南一、赵鸿岩三人就坐在病房里抽烟,灯也没有开,窗外正对着CBD大楼,光影打进来时,落在三人的侧脸上,烟雾缭绕,略显暗沉与凌厉。

郑南一把烟摁灭,起身走到阳台上,任由冷风扑面。

赵鸿岩也受不了这种气氛,走到外面抽烟。

“闻靳家里资金出了点问题。”郑南一开口说,“他爸妈现在急于用联姻来摆平空缺,听说他这个月已经见过十几个,跟做买卖似的,家里资源好的,巴不得他立刻就结婚生子。”

话音落下,门打开,沈明衿走了出来。

郑南一拍拍他肩膀,说道:“你也别怪闻靳,你知道他不是这种脾气的人,今天突然发疯,估计是心理承受能力到了一个极限。”

“我知道他这阵子过得不如意,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碰宋清杳。”

“人家也就是嘴巴上说说,谁不知道你家那位满心满眼都是你,谁抢得走啊?”

这倒是。

这阵子他工作忙,没法陪在她身边,就连信息也很少给她发,但是她总会给他发自己生活里的小事情,例如跟谁出去吃饭,见了什么客户,或者什么也不发,就给他发一张自拍照。

她是爱他的。

所有人都知道。

那股上头的怒火也就慢慢降了下来,扭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闻靳,说道:“等他醒了打电话给我,我再跟他谈谈。”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

宋清杳醉的厉害,她也不知道那杯酒的酒劲能这么大,躺在郑南一的家里睡了几小时才微微缓过劲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看见个人影坐在沙发上。

屋内没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投射进来的光,微弱的打在对方的身上。

他穿着青色的衬衫,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袖口的袖子全部推到小臂往上的位置,卷起了好几圈,拿着烟的手上青筋突起,极其性感。他夹着烟往嘴里送,抽了一口将烟雾吐出来。

看到他若隐若现的侧脸线条时,之前所有的记忆如同流水般涌入脑海——沈明衿跟闻靳动手了,一群人在鱼池里互殴着……

她艰难的支起身子,喊道:“明衿。”

听到声音,沈明衿立刻摁灭手里的烟走到她身边坐下。

他搂着她的腰,顺其自然的将她搂入怀中,低声说:“还难受吗?”

她抓着他的领带,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

说完,伸手往他衣服里摸,摸了好几下确认他没受伤后,微微松了口气,说道:“你干嘛跟闻靳打架?这么冷的天还在鱼池里打,疯了吗?”

听到她这话,沈明衿心里在想,是疯了。

看见别人碰她,他居然真的起了杀心,即便那个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变得这么可怕,变得这么难以控制情绪。

双臂紧紧缠绕着她,压低嗓音,“走,回家。”

他将她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宋清杳还在不依不饶,抓着他的领带说:“你别什么话都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我——”

话,还没说完,沈明衿突然吻上她的红唇,暴力的撬开牙关后,卷着粉舌,将所有的馨香吞入腹中,甚至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吻得又凶又狠,灼热的呼吸不断交缠着,她渐渐的被吻得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倒在他怀里。

“我问你。”他喘着粗气问,“是不是我吻你,你最舒服?”

她呜呜咽咽的搂着他的脖子,脸红得不行。

这叫什么问题?

她只跟他一个人接过吻,什么叫做‘最舒服’?

猜到他可能在吃醋,就只能回答:“嗯,跟你接吻最舒服,你好会,老公。”

这两个字具有强大魔力,每次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带着甜糯,好似吃了一口从里到外都甜到头的甜水,没有一处不欢喜。

他整个五脏六腑都被酥麻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抱着她就往楼下走,边走边说:“现在就回家拿户口本,明天民政局一开门我们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