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池鱼：“……”
沐池鱼：“你这丫头，你是道士没错，但也请你正视自己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好吗？”
对于师妹，沐池鱼是又欣慰又不欣慰。
欣慰：师妹不开窍，没有臭小子能拐跑。
不欣慰：这也太不开窍了，男女有别都无所谓么？
灵芽是真的无所谓，专事专做。
要是除魔卫道还考虑男女问题，那也太不专业了。
打她听话，师兄既然这么说就听师兄的吧。
灵芽让小纸人上去了，小纸人哼哧哼哧上去看了一看之后就往灵芽手里跳。
灵芽擡起手接住，小纸人就开始在她手上慌张的表演。
先是捂住嘴巴，然后用力晃动头，最后在灵芽手上跑了一圈，一边跑好像还一边扬东西。
沐池鱼：“……他在……说什么？”
这么久了，依然为灵芽那有灵魂的小纸人感到神奇。
灵芽：“事情有点不妙，小纸人说上去之后就看到那家伙一直在没有声音得咳嗽，还从嘴巴里往外吐花瓣，吐了一圈。肯定是跟那些鳞粉有关系，我们贴个符，上去看看吧。”
灵芽说完与沐池鱼直接飞起，无声进入房间。
两个人进去之后就见张朝躺在床上，在吐花。
灵芽捡起花瓣，沐池鱼去看床上的张朝，擡起手放在脖子处，回头看灵芽：“要不要试着叫醒他？”
灵芽：“如果能叫醒的话。”
她的预感不太好。
把花瓣举起来，灵芽仔细辨认花瓣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