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之后发现在黑暗的幽冥之土上，流淌着的竟然是血液。
灵芽倏地回头，严肃的看着永夜：“你用血水养莲花？！怪不得，怪不得我觉得这莲花妖异得不行！”
永夜知她会生气，安抚道：“放心，不是什么无辜之人的血，这都是从地府的血池地狱引来的血液。反正那里血池诸多，用来养莲花正好。”
灵芽攥紧了手，知道他用血养莲花之后，顿时觉得培育莲花的那块土壤也一定有问题。
灵芽面无表情的看着永夜：“你用什么土壤种出的莲花？”
永夜勾唇：“我没用土壤。”
灵芽攥紧了手：“那你用的什么？”
“这不重要。”永夜的眼神疯狂又灼热，他擡起手，抓住灵芽的肩膀，像是要让她相信什么一般，认真且用力的说道：“灵芽，你看，这里种子发的了芽，也开的出花。”
这里没有那么差。
我会努力让种子发芽，让花开的。
而且，而且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们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
你喜欢的人间，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灵芽抿着唇定定的看着他，下一刻擡起手把他的手甩开，转身快步跑到那一些妖异的莲花身边，屏息不去闻那浓郁仿佛能迷惑人心的香味，灵芽俯身一把掀开叶子。
叶子下，一具尸体被血液泡着。
漆黑的身体，残肢断口没办法接好，就这么沉置在血水中。
灵芽呼吸一窒，难以置信的回眸：“你疯了？！你用自己的身体培养莲花？！”
她又仔细看了一眼，看到了被割开的皮肤，扎根得莲花。
灵芽只觉得痛感传染了一般，她觉得皮肉开始隐隐作痛。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