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笑眯眯的拉着孟伯往下走,“您老就别在这里堵着了,老大猴急的跟什么似的,有事明日再说吧。”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太阳已经落山了,还剩下最后一点光晕残留在天际,昏黄的天空之下,沧山郁郁葱葱,宛如世外桃源。
高楼后头有一栋小阁楼,里头隐约有人影闪过,已经熄了灯。
林渊关上窗帘,一把将纪云欢抱到床上,纪云欢跌在柔软的被褥里,心里有些犯怂。
这么早就开始,这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她明日还能起得来吗?
“等等,您不是说要去瞧瞧你妹妹吗?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她就在后头的阁楼里,我陪你去看看她。”
林渊正在兴头上,脑子里压根就装不下其他事情。
“都已经熄灯了,难道要把她从床上叫起来,你别打岔,今日提谁都不管用,你乖一点,我疼你。”
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特别熟悉,林渊很会讨好纪云欢,很快,纪云欢就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林渊为所欲为。
巨大的身躯笼罩下来,纪云欢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角落里,她抱着被子,小声道:“差不多行了,明日还有正事,快睡吧。”
林渊粗重的喘着气,摸着欢儿嫩白的小脸,压低嗓音道:“欢儿你好狠的心,一次怎么能够呢?你就忍心这样吊着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带着几分委屈,纪云欢实在是受不了林渊这副模样,男色也是很勾人的,纪云欢心一软,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月上树梢,纪云欢躺在林渊身上,又困又累,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这一次也太长了些,林渊就跟吃了上顿没下顿似的,拉着她使劲折腾,她伸手推了推林渊,闭着眼睛嘀咕道:“你到底好了没?该睡了……”
不知何时,纪云欢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林渊出去打热水回来,就看到二楼的走廊上,阿涛把一个土匪按在地上。
“老大,这孙子要往屋里头吹迷药,被我逮了个正着!这孙子肯定是韦忠派来的,他还不承认,老大你说怎么处置?”
土匪拼命的摇着头,“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路过,老子什么都没干,你他娘的诬陷老子!”
林渊就知道今晚不太平,他懒得听这个土匪狡辩,拿着迷药一吹,那土匪就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扒光了绑起来,扔到演武场去,明日一早,让大家伙都瞧个新鲜,下次再有人搞这种小动作,就剁了爪子喂狗,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这么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