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轻在屋内独自气恼时,周氏也闻讯前来了。
一进屋发现苏轻目光呆愣的坐在榻上,她赶忙上前将苏轻揽住,“轻儿!”
苏轻被周氏抱在怀里,眼泪不停往下流,声音抽噎。
“母亲,太子被废了,女儿该怎么办!母亲,明日我们去找外祖父,我们去求他,求他救救太子,外祖父向来疼我,他一定会同意的。”
周氏拍了拍苏轻的后背,“轻儿,此事不是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你外祖父方才传话来,他让你先不要想太多,救大皇子之事,急不得。就连你父亲近日上朝都恐及惹怒陛下,所以,你近些日子也安分些,安心待在府中。”
苏轻大哭,“母亲,太子殿下定是被人陷害的,他日后会恢复太子之位的是不是?女儿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周氏得知此消息,心里也不好受,她轻声安慰苏轻,“是,我女儿将来可是要做皇后的!”
大皇子府。
司北安瞧着院中陈旧的摆设,以及还未有人打扫而落了灰的桌椅,眸底散发出恨意。
他在心里对景文帝心生恨意,恨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太过无情
他望向府门外景文帝派来看着他的两个御林军,司北安握了握拳。
他不甘心!
总有一天,他会叫这些人后悔今日的决定。
几日后,漠北传来消息,定北将军没有死,只是落入敌军设的陷阱身受重伤,如今已平安归来。
景文帝收到密报,大喜,当即下旨,命萧君禾带领玄甲军三日后启程回京。
这一消息一出,如同一道惊雷一般迅速传遍整个京城,震惊了满朝文武。
前阵子还在为萧君禾的死而感到惋惜的百姓,此刻听到萧君禾没有死的消息,纷纷奔走相告,喜笑颜开。
“我就说嘛,定北将军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不会这般轻易便收了他去的!”
“是呢!定北将军可是边疆的守护神,他此次又立了大功了!
“不知陛下此次会如何奖赏定北将军呢?”将军府内。
永平长公主面色黑沉的端坐在太师椅上,身旁还坐着此时面色有些僵硬的萧应淮。
见永平长公主久久不语,萧应淮用余光瞄了身旁的永平长公主一眼,而后试探着小声唤了声:“夫人!”
永平长公主神情不变,声音低沉,“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萧应淮将萧君禾出征前,他们在萧老太爷书房商议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包括太子同西陵国有勾结的事。
永平长公主终于转过头看向萧应淮,但她只用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萧应淮,并未出声。
萧应淮被永平长公主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他连忙伸出手做发誓状。
“夫人,为夫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欺瞒!”
“大将军胆量见长啊!如今都敢骗我了!”
萧应淮一听永平长公主这话急了,“夫人,这事可不是我要瞒你的,是允安,他说此事不能让你知晓,怕你沉不住气…”
萧应淮说到后边,语气明显比前面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