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阁的丫鬟领着太夫匆匆前来,“大夫,麻烦您快一些,我家小姐身子很难受。”丫鬟语气焦急,一路都未曾停歇,终于将太夫领到了宁华阁。
“小姐,大夫请来了!”
小水领着太夫进入内室,“大夫,您快给我家小姐看看。”大夫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姐哪不舒服?”苏轻掀开自己的衣袖,将被苏符用针扎过的地方露出来。“你给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动怒我的身子便会发麻,且我的手臂还很痛。”
大夫瞧着苏轻手臂和手腕青了好几块,他讶异,“小姐这是如何弄的?”
“这你不用管,你只管看便好!”
大夫仔细看了一遍,又替苏轻诊了诊脉,他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盛。
又换另一只手继续诊了诊,紧皱的眉头不但未舒展,反而还眉头紧锁。
“小姐的脉象没有问题,老夫给小姐拿个药膏,小姐抹在伤处试试。”
“庸医,连个病都诊不出来,要你来有何用!你给我滚!”
大夫黑着脸,提着自己的药箱走了,在心里暗暗记下,往后再也不来给苏府的人瞧病。
丫鬟又陆续请来了几个大夫来给苏轻瞧,但没有一个能瞧得出来苏轻这症状是何原因。
“都是一帮庸医!”苏轻气恼。
过了两日,苏符在去给老夫人请安时碰到苏轻,“二妹妹的身子好了?”
“是啊!苏符你给我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苏轻眼神凶狠的瞥了苏符一眼,她说完这句话就先迈步进了承松院。
太子东宫。
太子司北安坐在上首,下首坐着吴国公、周鸿与其苏哲三人。
司北安目光一一掠过下首坐着的几人身影。
“几位大人如何看待当前朝中局势?”
吴国公率先道:“近日四皇子风头正盛,据说他在私底下拉拢了不少朝中大臣,四皇子这是摆明了要与殿下作对。”
周鸿捋了捋下巴的胡子,也缓声开口,“老臣认为,如今对殿下威胁最大的人,乃是四皇子。先不说四皇子一直以来受陛下看重,其生母贤妃在后宫又有一定地位,单说其身后支持他的大臣就不在少数,与其他皇子相比,优势明显。”
苏哲也出声附和,“三皇子无心朝堂之事,而五皇子势力单薄,又无母族的支持,应当翻不起什么风浪,此人不足为患。”
“那几位大人觉得本宫接下来该如何?”司北安问。
周鸿:“老臣以为,殿下如今首先最为要紧的是拿下玄甲军的兵符,只要殿下手中握有玄甲军,那么,我们胜算就大了许多。”
吴国公拧了拧眉头,板着脸看向周鸿,“你说的倒是轻巧,先不说如今手握玄甲军兵符的萧应淮是个心思缜密不好对付的,你可莫要忘了将军府里还有个老谋深算的萧老太傅呢!陛下对这位老太爷可是十分敬重的。”
“那又如何,吴国公可别忘了,我女婿的长女可是和将军府的萧世子定了亲的,玄甲军的兵符迟早要交到萧世子手中,待她嫁过去,还怕兵符拿不到手么!”
苏哲也道:“是啊殿下,我那长女最是听话,待她嫁入将军府,我指定让她把兵符给偷出来。”
想到先前苏符与自己儿子快要成了的婚事,吴国公睨了周鸿与苏哲一眼,冷哼一声。
“哼!”
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如今在京中的名声,吴国公就有些头大,本就名声不好,如今又多了个好男风的名声,虽吴国公府门第显赫,但,现今京中没有哪家府上敢把姑娘嫁给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