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连连低头应是。
苏符不敢置信朝永平长公主那了看一眼,她很意外今日永平长公主会出面管此事,且还出言护她。
苏符身边的苏轻眼中的嫉妒都要溢出来了,眼神凶狠的盯着苏符。
凭什么好事都让苏符给占了,她不服!
尚书夫人连忙拉着池意茹跪在永平长公主跟前,“长公主恕罪,是臣妇教女无方,这才让这逆女口不择言,日后臣妇必定好好管教她。”
她说完,眼神狠厉的睨了一眼池意茹,“逆女,还不快给长公主道歉。”
池意茹努了努嘴,似是还有些不甘心,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臣女知道错了,请长公主饶恕臣女这一回,日后臣女定将谨言慎行。”
永平长公主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她沉默片刻后才淡淡道:“池小姐德行有失,本宫今日就罚你抄三遍女戒,望你日后能吸取教训。”
池意茹得了永平长公主的罚,今日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但有了今日这一出,恐怕池意茹往后的名声怕是不怎么好了,毕竟今日有许多京中的夫人小姐在场。
赏花宴也随之接近尾声,离开尚书府时,苏符特意撇开苏轻,她来到永平长公主的马车前。
“臣女苏符,见过长公主。”苏符在马车外道。
马车内预想闭目养神的永平长公主愣了一瞬,她并未掀开车帘,而是隔着帘子问道:“何事?”
“臣女是来谢谢长公主今日替臣女出头的。”
“不必,本宫今日也不是替你出头,只是事关将军府,本宫才会多言几句。”
永平长公主言毕,便沉声对着赶车的车夫道:“走吧!”
赶车的车夫立马扬起手中的马鞭,马车平稳缓缓前行。
苏符站在原地,望着永平长公主那华贵的马车渐行渐远,她嘴角上扬,脸上浮上一抹笑意。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苏轻今日一直发麻的半边身子终于恢复了一些,她瞪着眼盯着苏符,“苏符,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苏符佯装不知,“二妹妹说的是?”
苏轻轻轻撩起衣袖,将被扎得此时变得有些发紫的手臂伸到苏符面前。
“你自己看看,苏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针扎我。”
苏轻气得脸都有些扭曲,两眼似是能喷出火。
“二妹妹气什么?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苏符眼中迸发出一道寒光,直直射向苏轻。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二妹妹听不懂?那我也听不懂二妹妹方才说的是何意!你说是我拿针扎的你,你可有证据?”
苏轻怒吼,“明明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那二妹妹可否承认你在我衣裳上藏有针呢?为何只准你害我,却不准我反击,这是何道理?”
“那你不也是没伤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