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依不舒服侧头躲开,撚了烟头又搓她嘴巴,男人不高兴的蹙眉,眼眸幽深带着一股子情绪责备她的不听话。
果然是要好处才办事的主,林亦依想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主动亲上了男人的嘴唇,知道他的尿性,不能太敷衍,否则就是白做工。
时重时轻的用唇瓣含住他的薄唇,胡乱了一会才结束,说是吻其实就是唇瓣抿了他的一圈而已,伸舌撬开他嘴巴搅乱他舌头的亲密动作还在未解锁状态。
男人不知道,林亦依也不敢给他打开这扇门。
赵盛得了甜头,“闲聊几句工作的事,透露出货物运输的事情。”
就这?这也行?
这家伙绝对说了些让人误会的事,让人感觉有来往的必要,否则她才不信呢。
总不可能是杨荣光和马继平两个看守员对犯人有了什么监狱友情?自发献爱心就答应?
赵盛猜她肯定在瞎琢磨,表情全摆脸色,把人压向他胸膛感受一番,若有所思,好像又大了点。
以后还是少出远门,好久都没碰她了。
风吹着野草发出轻轻索索的声响。
静默好一会儿,赵盛才带着林亦依回了招待所,晚上休息的早,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去肃州的汽车,然后坐上中午回泽县的火车。
办事就两天行程却有六天,坐超长时间的火车把人折腾得够呛。
下车的时候林亦依感觉自己的腿都不好使了,这一趟出门解决了原主的家事,但却给林亦依自己挖了坑。
还是个超级大坑,需要她亲自跳下去填都估计难的事。
离买工作的钱又遥远了超级一大步。
玉坠子和那个花瓶在这时代除非遇到懂行的,不然也不值钱,只能长时间封存留到养老时候换钱花用。
一路上林亦依都神色病恹恹的,烦恼的事情太多,越想越深陷不得其法,跟个毛线球一般越缠越乱的走势,快速降低烦心程度,最好的办法就是痛快洗一个热水澡。
回到泽县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拿衣服去澡堂子,这么久没洗澡真的全身都是皮脂油脂代谢物。
这段时间是季节最好的时候,到处春意浓浓,出门一个多星期,整座城市都染上了活力绿意。
林亦依洗泡搓仔细大清洗了一番走出澡堂,男人早就在外等候自然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带着她往回走。
两件小布料和花短裤挂在屋内晾晒,被窗外的风吹得带起了幅度。
女人的小脸被澡堂子的热气蒸得白里透红,眸光潋滟。
男人坐在一旁看着女人擦拭干发丝,涂抹着香膏子,视线随着她的动作,眸色渐深,情欲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