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子是癔症了,这小孩也不说话,挖完就走。
周围几个邻近的村子,消息还算流通,着不说不知道,那瓜娃子一村接一村的挖。
大方向定好了,如何实施陷入了问题,憋着一口气的赵九……
我挖我挖。
事后赵九也常去这个村子。
总之事情就是这个事情,还是实验到了合适的,赵九本来打算直接送人的,但是她手中这个犁地是木头,初次经验不足,一亩地下来,破烂的差不多了。
刘老汉是个勤快的,这天还未亮,看着地里平日三四趟赶制的东西,那娃手中,一次就好了。
“这……这……”
要是有这东西,那老黄牛就不会累死了。
哎。
赵九拎着东西站在田埂打算偷偷离开,转身就看见刘老汉站在哪里,晨光照耀下,黝黑的脸上双眼眶晶莹的泪水格外醒目,赵九低下头,打算偷溜。
只是身后的大家伙怎么藏都藏不住。
“那个,老爷爷你先别哭……”说完一句话,赵九就卡壳了,接下来说什么,虽然八卦很想问对方哭什么,但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是啊,不应该哭,这是好事儿啊。”种了一辈子地的庄稼汉也是觉得有点丢脸,三两下抹掉眼里的泪。
他哭什么。
视线又看向赵九,这孩子和他之前见过的孩子都不一样,在对方眼中,这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老汉没上过学,也没读过书,偶尔赶集倒也站在茶楼门口听见过那说书人讲的话本,不像是地上的人,倒像是天上派下来的小仙童。
还真说不定啊。
那孩子看过来,眼神温润纯良。
伸出手,又意识到这不是自家皮猴子,伸到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
好在小后生没注意到他动作,四撒的眼神被天边朝霞吸引,不知何时出现的霞云挤满了半边天。
晨间的风吹散些许闷热,鼻尖是泥土特有的腥味。
快下雨了啊。
那次是漠北下的最足的一次雨。
工具自然不用说,本着就近原则,赵九又找人制作了一批,披着商人皮,在那几个村子,找到耕地好手又实验了一次,效果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