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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挨罚(1 / 2)

第一章梁祝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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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是卫林将卫乔昔叫起来的,马文才早已不见人影。

卫林一边替卫乔昔穿衣服,一边关切地问:“公子,昨晚没事吧?”

卫乔昔睡眼惺忪,“能有什么事,无事发生,一夜好眠。”

穿戴整齐,洗漱过后,卫乔昔便去食堂吃早饭,出门走了几步路,碰见一起去吃早饭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兄,祝兄,早啊。”卫乔昔酣眠一晚,神清气爽,却见梁山伯与祝英台有气无力地对卫乔昔拱了拱手。

“你们昨晚没睡好吗?”荀巨伯正好从宿舍出来,见梁山伯与祝英台眼下一片黑,忍不住关心。

“没,没事,乔昔,巨伯,我们去吃早饭吧。”祝英台突然推着卫乔昔和荀巨伯往食堂走,荀巨伯一脸莫名,卫乔昔倒是猜到了几分,看来祝英台在书院的第一晚并不如她这般顺利。

卫乔昔端着粥拿着饼和梁山伯几人一块找了地儿坐,才刚吃没几口,坐在不远处的王蓝田就道:“卫乔昔你怎么和他们坐一起啊?”

“有什么问题吗?”卫乔昔一脸茫然,咬了一口烧饼。

王蓝田同马文才,还有一个叫秦京生的学子坐在一块,见马文才不说话,又道:“你襄樊卫家是大家,怎么能自降身份和庶民坐在一起?”

卫乔昔鄙夷地看着王蓝田,“你是不是没预习,有教无类你懂不懂,既然是同窗,同在一处学习,就没有要分尊卑贵贱的,哪有什么庶民士族的区别。”

马文才冷哼一声,“卫乔昔,这么说你是要与这庶民一伙?”

“马文才你能不能讲道理?”卫乔昔皱眉。

“讲道理?”马文才站起身,在食堂扫视一周,语气低沉,暗带威胁,“我倒要看看谁敢和我讲道理。”

过分自我的马大少爷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卫乔昔不想再搭理他,索性专心致志地盯着碗啃烧饼。

等到马文才几人离开食堂,梁山伯担心道:“乔昔,你同马文才住一起,你这样与他争吵,他会不会为难你?”

“梁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没事的。”卫乔昔对他安抚性地笑一笑。

用过早饭过后,卫乔昔几人有说有笑地入了学堂,一天过去,大家们都算是相熟了,学堂里学子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

卫乔昔看过去,王蓝田和秦京生巴着马文才小心讨好,脸上的笑容小心又虚伪,她倒是不明白王蓝田被马文才欺负成这样怎么还能上赶着讨好。

“乔昔,不如和我一起坐吧?”荀巨伯走过来搂着卫乔昔的肩,卫乔昔指着梁山伯与祝英台身后的位置,不动声色地躲开了荀巨伯的手,“巨伯兄,我们坐那儿吧,和山伯兄他们坐一起。”

“好啊。”荀巨伯笑着答应。

“文才兄,那个卫乔昔真是不识擡举,文才兄这样文武双全的麒麟子他不来交好,反倒总是和梁山伯那样的庶民混在一起,他连同那个祝英台,实在是丢我们士族的脸。”王蓝田往马文才跟前凑了凑。

“滚!”马文才摔了手上的书,冷冷吐出一个字。

卫乔昔看着王蓝田和秦京生飞也似的逃开,摇了摇头,马文才心高气傲,他们两个如同狗一般巴结来巴结去,最后还不是要受马文才欺负。

梁山伯与祝英台昨夜大概都没休息好,导致陈夫子上课时,梁山伯与祝英台已经困得直点头,连样子都装不下去了。

今日正好讲的是《论语·述而》,陈夫子此人教书是照本宣科,总之先带着学子们读一遍再说。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陈夫子注意到有两人在打瞌睡,便踱步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案前。

“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陈夫子看着打瞌睡的两人,脸渐渐板了起来。

“山伯,英台……”卫乔昔见陈夫子过来,在后面悄悄踢了两人几下,想提醒他们,却被陈夫子警告性的瞪了一眼。

卫乔昔收回脚,摸了摸鼻子,立起书,挡住脸,只留一双写满无辜的眸子,装模作样地念了一句“久矣,吾不复梦周公”。

“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陈夫子见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人还不醒,便踢了梁山伯一脚,梁山伯一惊,睁开眼发现陈夫子不知几时已经站到了旁边,瞌睡被吓醒了一半,又推了推旁边还在梦周公的祝英台,把她叫醒。

陈夫子将两人训斥了一顿,还阴阳怪气,暗讽梁山伯在山长面前自比勤学的颜回,其实不过是惫懒的宰予,道他是块朽木。

祝英台见不得义兄被嘲讽,便急忙解释,说是昨夜没有睡好,可陈夫子又曲解了祝英台的意思,说她是在指责师母安排不当,两人一时百口莫辩。

梁山伯憨直,自然敌不过陈夫子舌灿莲花,最后只能主动认罚。

“祝英台见梁山伯受罚,很是不服气,势要同义兄共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