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瑄姐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再哭下去,别人隔墙听到会以为这里有丧事。”
我擡起头:“我哭的很难听吗?可我真的很难过呀,我这一路都忍着没哭,我可委屈了,真的!......”
她笑了:“好了,扁嘴不好看了。我都打听过了,虽然传言很是夸张,可是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和什么归什么教有关,不会有人把你怎么样的。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你么,放心吧。”
我吸溜鼻子:“可周宁义觉得有关......”
瑄瑄姐没好气道:“他就是个拎不清的!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不行就把他休了算了!既然是这样,咱们先来帮你算算怎么分家产才是要紧事!”
我似懂非懂:“分家产?”
瑄瑄姐:“你看你,在这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小院子里哭,只能是越哭越觉得自己惨,要哭也得是舒舒服服泡着澡哭、包场子看名角儿唱着戏哭、对着摆满山珍海味的桌子边吃边哭,懂了吗?关键是什么?”
我:“能泡澡听戏吃好吃的,还有什么好哭的。”
她:“差不多吧,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哭还是笑,关键是,要有钱!当然前提是有命花对不对?你觉得你感情被欺骗了,必须让他真金白银的弥补你!”
我:“可他都是欺骗我感情的了,说明他也不爱我,我还分他什么钱。”
瑄瑄姐眼睛闪过一道光:“我有办法!”
太子与周宁义一前一后走进院子里的时候,我正歪在墙根干呕,瑄瑄姐在一边着急的喊:“快找郎中啊!”
我舌根发麻,眼前发黑,似乎是被太子和周宁义一左一右架到了靠椅上。
屋顶在我头上不停转圈,他们叫我的声音都变得虚幻起来,不知是谁灌了口热水给我,烫的我一个激灵。我定了定神,看见郎中搭着我的脉紧皱着眉头,悠悠道:“像是喜脉......但又......有些奇怪。”
太子和周宁义一起道:“什么?”
瑄瑄姐淡定站在一边说:“哪里奇怪?您可要给诊断清楚。”
郎中说:“夫人脉象浮散,是怀喜十分不稳之兆,最近可有伤心?动气?风寒?舟车劳顿?”
瑄瑄姐抢着说:“怕是都占全了。”
郎中摇摇头:“观这脉象,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