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薇开始觉得有些窝囊,对自己有些气愤,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儿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又不由泄了气。
她是周子威的正牌妻子又怎么样上次周子威就是因为带回了刘小菲,所以才提出要和她这个结婚了一年多,却一直连床都没上过的名义上的妻子离婚。由此可见,刘小菲的周子威心里的地位一定不低,至少不会比她王雪薇低。而现在的刘小菲更加成了周氏集团的总裁,并且把周氏集团经营成了国内的龙头企业,甚至于拥有了向可口可乐公司叫板的潜力。这样的一个能干的女人,显然不是她可以比得了的
谁让她当初和周子威结婚了一年多,都不肯让周子威碰她一下呢,因此周子威在外面找了女人王雪薇也无话可说。虽然从试点位面回来之后周子威再没有提起过要离婚的话题,但王雪薇却是不敢保证如果她真的企图把刘小菲从周子威的身边赶走的话周子威会不会再一次的和她提起这个足以让她心碎的话题来
王雪薇是真的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可是她又没有丝毫的把握可以保证自己真的能击败刘小菲这个竞争对手。更别说还有一个楚秋棠那可是她亲自给她和自己的老公搓合的。下次周子威再去和楚秋棠相好,她又该怎么办上去给楚秋棠一个耳光,骂人家不要脸,勾引她的老公吗可是当初不是她主动要把自己老公推到人家怀里去的吗再说了王雪薇性子有些清冷,并且是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种泼妇般的行径的
王雪薇也曾经想过要不自己就真的和周子威办一个离婚手续,然后远远的走开,走到一个永远不会再碰到周子威的地方去,就象那首歌里唱的那样
“我想忘掉过去的山盟海誓,试着习惯没有你的日子。就要告别这个伤心的城市,所有一切都将都将重新开始”
可是王雪薇真的可以放得下吗一想到这段时间和周子威一起历险的日子,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无法和周子威在一起,一个人清清冷冷的渡过一生王雪薇就会不寒而粟
罢了一切都随缘好了
王雪薇最终只能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心想:如果自己从始到终都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那么当然可以要求自己丈夫只爱自己一个人,而谁让自己险些就错过了这么一个好老公呢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了去责怪他的资格,那么就让他自己来决定这一切吧
周子威虽然有灵魂异能,却是并没有看穿别人心思的能力,否则他要是知道王雪薇心里的这个想法的话,怕是一定会乐得连嘴都合不拢了,又哪里会象现在这样的揪心抓肝的呢
周子威正在闹心的事情其实和王雪薇差不多,表现上他是在那里闭着眼睛休息着,可实际上心里面也在琢磨着怎么处理他和王雪薇以及刘小菲之间的关系呢。哦此外还有一个楚秋棠,不过楚秋棠貌似已经被王雪薇接受了,所以现在就是要看王雪薇和刘小菲她们之间能否和平共处了。如果可以和平共处、互不侵犯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一旦她们做不到这点,而非要争个高下的话那他又该怎么办
周子威白白头疼了一路,直到飞机在当阳市区的一幢大厦的楼顶上降落的时候,周子威也没有想出一个头绪来。而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城市不过才距离了如此短暂的时间,就有了这么大的差距时,就立刻抛开了心中的烦恼,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周子威感觉自己只是离开了这里几天的时间而已,可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有些不太认识这座城市了,尤其是直升机降落的这幢大厦,从楼顶望下去,街道上的来往的车辆就好象一只只蚂蚁似的,这个高度怕是至少也得有个五六十层吧
周子威可是记得,以前的当阳市最高的建筑也只有二十二层而已,而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当阳居然就多出一幢摩天大厦了除了他们脚下的这幢大厦外,市区内另外还多出了四五幢还没有完工的高楼来,无论是哪一幢看样子都比原本当阳的最高建筑物要高得多了
飞机顶上的螺旋桨还在缓缓的转动着,周子威和王雪薇面对着这座即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都不由得感慨万端,就没有急着下飞机,而这时候却有一行十余人却急匆匆的从直升机的后面小跑赶了过来。
周子威没有用灵魂之力来扫描,也没有刻意的提升听力来注意四周的动静,但是在那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之中,他还是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感觉到了什么,霍然回过头去,顿时就看到了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刘小菲、栾雨晴、周子旭、耶律划戈、耶律小酥、阿大、阿二
虽然在周子威的感觉中他和这些人并没有分别开多久,但是此刻看到那一张张因为他的回归而兴奋得几欲哭泣的面孔,周子威还是不禁有些感动起来,甚至于想到在试点位面中几度出生入死时的情景,想到当时在006号机器人问他要不要开启位面通道时,如果他脑袋一热,想要在那个世界里多停留一段时间,多获得一些利益的话,他就将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眼前的这些人的时候周子威就有那么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和王雪薇携手跳下了直升机,迎着急匆匆赶来的那些人缓步走过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中噙着隐隐的雾气,然后他就一把将走在最前面的刘小菲和栾雨晴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两个女人都好象是被母亲抛弃了多年的孩子终于又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似的,满面幽怨的抱住了周子威,死死的搂着周子威的腰背,将眼中无法抑制的泪水狠狠的擦拭在周子威的衣服上去。
只是周子威的衣服有些奇怪,明明感觉是软软的、滑滑的,可是不知为何却又让人生出一种好象的感觉似的。眼泪蹭在上面,就好象水珠滴落在蜡质的油布上似的,竟然连一点儿都没有浸湿那件银白色的西装,全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