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啦？”原来刘歌已经跟她说好了。
“对，明天。”
“行，那我跟他说一声，地点……就定皇冠饭店吧，我是会员，就帮你们约明天11点如何？”
“行。”
王章洗好头擦着头发出来：“谁呀？”
“你的相亲地点，皇冠饭店，11点。”
不是尚品茶馆吗？
王章发消息问李娇到底是尚品茶馆还是皇冠饭店。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消息：“你想去皇冠吗？想去就皇冠吧，我跟他说一声。”
她都可以。
“好。”
——
“相亲？”邹潜从研究所回来，父亲让他明天请假去皇冠饭店，“您怎么能不问我的意思就同意呢？”
“是位漂亮的小姐，性子也单纯。”
“她白手起家，是一家很有名的连锁餐厅的老板，据说至少有千万现金流。虽然跟我们家以前没得比，但我们毕竟今非昔比。再加上她的父母离婚，父亲去世，母亲也不管她，嫁过来的话，会少许多事情。”
“——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的财产和家庭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邹潜，“再说，白手起家的人，能单纯到哪里去？”
“乘风而上凭运气起势的人很多。就算她不单纯，难道你是废物，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邹潜的眼睛里跃动出愤怒的火焰：“——我明天还有研究。”
“你必须去。我们家，需要你去。而且……”邹鸿，“事实清楚的话，最好一个月内结婚。”
“您把我当成什么了？”
邹潜的母亲魏玲走过来安抚他：“见见吧。就算不同意，也先见了面再说。”
换上平时比较喜欢的淡灰色套装，王章十点五十五到达皇冠。
张娜给她的消息是52号桌。
王章到的时候男方已经坐在了那里，男方本来笑容灿烂，见是王章，笑容僵硬在脸上，王章也皱起了眉头。
“陈黎霜。”王章叫出他的名字。
“……你是……你是龙封的姐姐……”
王章点头：“王章。”
“呃……对，王章……我叫陈黎霜。”他又介绍了一遍自己，涨红了脸，口齿不清地问，“不是……龙封相亲吗？”
“龙封也相亲？”王章坐下来。
“现在看来应该是你我……相亲。”陈黎霜。
“……”王章瞧着他，“跟我相亲的人叫邹潜。”
“啊？”那就是龙封还可能会来了？陈黎霜重新打起精神。
王章拄着下巴笑看着他：“原来你喜欢龙封。”
陈黎霜周正的脸出现为难的表情：“我……你太直白了。”
王章笑了笑，陈黎霜：“你不去等你的相亲对象吗？”
“我在等啊。52号。”
陈黎霜一愣，苦笑：“……我也是52号。”
花了半小时才把事情弄清楚，陈黎霜：“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相亲对象要来。”他收拾东西给王章腾地方。
王章在这里又等了一个小时，失去耐心准备自己先点餐吃饭时，邹潜戴着黑框眼镜，身穿格子衫，头发梳成贴头皮盖住眼睛：“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王章微愕：“……没关系，请坐。”
邹潜也愣住了，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把自家弟弟摁在墙上，扔进车子的女人。
熟悉的面孔使他感到赧然，若非无计可施，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邹潜坐到王章对面，不知自己如今这个打扮，她是否认得出自己。
王章已经点好餐了，菜单交给邹潜，见她没认出自己，邹潜松了一口气，随便点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