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没有吃早餐，陪我吃顿早餐可以吗？”
“暂时没有这项业务。”
“我给你钱。”
“想说什么现在就说，不要拐弯抹角。”
“我需要你的指导。”周固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鼓起勇气。
“你的需要与我无干。”王章并不吃这一套。
“……”周固黯然，他只穿了一件薄外套，一月的天气冻得他浑身发抖，“我们进屋再说吧。”
广场还没开门，王章不愿坐周固的车：“冷的话你回去再穿件衣服过来。”
“那我们一起走走吧。”周固委屈道。
“……”
王章终于答应他。
二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步行街的尽头
“要么，你帮我，要么，你证明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王章油盐不进，周固耐心耗尽，收起温顺神情，冷冷道。
八位大汉从四个方向过来将王章包围。
周固又端起他的傲气：要说最简单的让人讨厌的方法，武力一定占有一席之地。周固不信有人喜欢挨揍，他这次要把这个女人的骨气跟她的骨头一起碾碎。
把周固的胳膊拧到他的背后，“还有六小时三十分钟。”王章。
“……”
八位被打懵了的大汉面面相觑。
对峙中又来了一辆车。周芸一双尖头中跟鞋最先伸出车门，从车上下来，她急匆匆走向王章和周固，正欲指责周固，看清是周固困在王章手下，而不是王章受辱，周芸愣了愣，片刻后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笑？”
周芸让周固带着他的保镖离开，周固眼神轻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惹急了他连她一块揍。
周芸让他看看自己的手机，周固看到周芸发给他的他在夜店跟一群女人厮混的图片和视频脸色一变，缓刑期间他再犯事就只能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别人发给我的，如果我没有买断，下一步他就会发给你或者发给杂志社了。”周芸，“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自由是很可贵的。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弟弟，输赢可以争，但别伤了感情。当然，也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周固眯起狭长的眼睛，盯着周芸冷笑一声离开。
王章与周芸坐到车子的后排，车上，周芸擡起王章的胳膊仔细查看，确认她是否真的没有受伤。
“还好你没事，一大早听到周固要带人来这边，我吓了一跳。”
“……”
“你之前说的想做的事情，是开餐厅吗？”
“……嗯。”
“我有朋友去过你的餐厅，他们对你的餐厅评价很高。我们中午去你店里吃吧。”
“周严行找过我，邀请我去他的公司做反向吉祥物，你当时让我去你的公司，也是这个原因吗？”
“……你有反向的能力吗？”
“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只要你说，我会相信。”周芸。
“……”
“生意人总想图个吉利，我去找你是有这个原因。不过，你是王法的姐姐很重要，王法的姐姐是你更重要。首先，我并不认为我的能源公司近期取得的进步都是因为那天跟你见面。其次，我知道你根本没有讨厌我。”周芸，“我之所以过来，单纯是因为我担心你，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跟大哥都曾想让你做锦上添花的花，周固想要你替他改变他公司经营不善的现状，我们三个人的事情，却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联系电视台为你澄清这件事。”
这个办法宋敬欢也替王章想过。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王章用同样的答案回答她。
周芸不解，问她为什么，王章告诉她最初报道的那家媒体已经来找她了。
这种涉嫌鬼力乱神，引起大范围讨论的事情，由官方报道扩大，也将由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