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人能有什么心思?
无非是下药,把她卖到周宗政的床上去。
也许,谢武德那个蠢货,还想借着周宗政的势力帮他在谢家多分点财产,再把他想蠢一点,还想借用周宗政的势力除掉谢庭柯。
谢时鸢今天穿得清凉,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白嘉述把她的腰紧紧搂抱着,手背上凝固的血珠因为过于用力,又冒出了血水。
反应极为强烈。
但是微凉的薄唇,亲吻至她胸口的地方便停止。
修长的天鹅颈往后仰着,脖子的线条形状绷得极美。
他爱怜的看着。
突然,眼神猛地一暗。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他发觉谢时鸢的肩膀上有一个变淡的咬痕。
像是什么人压在她的后背,一口狠狠咬上了她的肩膀,那抹痕迹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了,依旧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
他的薄唇复上咬痕。
隔近了仔细看,又不像咬痕,倒像是抓痕。
谢时鸢怎么可能会在身上留下周宗政的痕迹,让白嘉述看到。
没错,白嘉述亲吻的地方,就是变态在更衣室里咬的,为了覆盖那变态的痕迹,她在肩膀上制造了抓痕,然后用药涂抹覆盖住。
她突然希望白嘉述也落下一个咬痕。
这样会更公平,不是吗?
就像在轿车里,他总是会在抗拒中接受她。
温热的大掌停留在她的脸蛋上,爱怜地摸了摸。
情侣亲密无间的事情,他们都会做。
不过这一次,还是谢时鸢比较主动。
窗外,车水马龙,高楼大厦。
隔着玻璃窗的距离,行驶的轿车里,白嘉述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绯色苍白的脸闪过一抹复杂。
他还没有给她一个名分。
她是那么的赤诚.....
只差那么最后一步。
谢时鸢托着下巴,擦拭男人浸出汗水的鬓角。
多美的心上人啊。
果然,情动的脆弱柔美的男人最惹人怜惜。
他的眼角绯红,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红润,就连那冰凉的薄唇也染上殷红。
谢时鸢捧着男人的脸,无比专注的欣赏着。
同一时刻。
谢媛媛在医院里,整个人都心跳大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又在无形中失去了什么东西。
每当出现这个感觉时,她就会和白嘉述打电话,但是都被拒绝。
好不容易拨通了一次,谢媛媛庆幸那头的电话终于被接通时,却明显听到了一声男人的闷哼。
谢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