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白嘉述倒是冷淡,威胁他的人多了去,不至于被一个小丫头吓到。
“我现在就出去。”谢时鸢立马跳下床,衣着清凉到了极点,光是这身打扮被人瞧见了,就叫人脑补出大戏,谁都别想解释清楚。
“谢小姐,女孩的清白很重要。”
“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不和我说清白,你亲了我又说清白。”谢时鸢好不委屈,对牛弹琴,那头牛指的就是白嘉述。
“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都以为我不清白?我想把最宝贵的,给予最重要的人,未婚夫就是最重要的人,你就是我的未婚夫,我把我最好的赠予你,错了吗?”
白嘉述缄默。
床头灯关上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衣衫工整,长身玉立,端坐在床榻上。
谢时鸢站在门口的角落,她嘴上逞能要出去,实际上站在原地,一步没动......
黑暗中,看着角落里贴着墙壁,孤零零的小人影。
白嘉述不说话,她就一直站着,站得笔直,像罚站军姿似的。
男人勾了勾唇,最终叹了一口气。
“谢小姐,我身体不好,你晚上不要闹我。”
“是你忍不住的......”谢时鸢亮亮的大眼睛。
白嘉述再次陷入缄默。
窗帘拉上,卧室里再无一丝亮光。
少女身上的馨香贴近,男人身体紧绷了几分,她又扒拉着他,一边亲密地搂着他的腰,一边把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美滋滋的进入梦乡。
一夜好梦。
白嘉述睡了成年以来最好的一次觉。
他经常有做噩梦,半夜惊醒的习惯,或是因为身体不适,彻夜不眠的情况。
就算谢时鸢待在身边,他也不认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相反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有种不适感,他从来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
天亮了。
却只有幻境一般的感觉。
昨夜种种,就像只会在幻境中出现的场景般。
他就在这张大床上,鬼使神差的亲了她,任由她扒拉着。
她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他还对她心软了。
未婚夫......
白嘉述总是会想到这三个字,会因为这三个字产生一种他也说不上来的情绪。
肖秘书感觉今天的白嘉述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一样,第一眼看到本人,却无形中有哪里变了变。
肖秘书盯着观察了好久,才发现自家总裁哪里不对劲了.....
他看着谢时鸢的眼神不对了。
虽然不至于到拉丝的程度,但至少很专注。
他会用很专注的目光注视谢时鸢。
肖秘书:“.....”
这一个晚上,两人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会知道谢时鸢的爬床行为,竟然都说了是刺激,她跑到白嘉述的卧室里,就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这是属于她和白嘉述的秘密,也称之为情趣。
不让任何人知道,等到了她想公开的时候,才能给予那些人暴击。
她悄悄地勾着男人的手,“是你忍不住的......”
显然,她还记着昨晚的事。
白嘉述面不改色的挪开手,拿起一旁的文件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