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常颂哥快拉我一把。”
常小辉扭动身体抽出了一只胳膊,喊常颂帮忙。
常颂抓住他两边的胳膊,拔萝卜一样把人往外拔。
噗咚!!
他人离开洞口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响。
人完全的出来,他们才发现常小辉为什么刚刚自己出不来,他左边的胳膊正呈现一种怪异的扭曲状态,右下肢也有一道明显的抓伤,皮肉翻绽,伤口表面沾有不少的泥沙。
看着他这副样子,常伊悄悄问正给人检查身体的常颂,“他是谁啊?”
“常伊姐!我是常静的儿子,我叫常小辉,大小的小,光辉的辉。”
小孩倒是不怕生,自己脆生生的报上名来。
常静?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一时想不起来人,常伊呢喃重复了一声。
“抢你头花的那位小姑。”常颂给了她一个提示。
“哦~~是她啊!”常伊撇撇嘴想起来了。
小时候有一次上主家聚会,她带了自己做的一对绢花,掉了一朵,被常静捡了去,她转头送给了常娇娇,后来,常伊找了过来,看到常娇娇头上的绢花是自己的就上去讨要,她不肯还俩人就打了起来。
常娇娇说是常静送给她了就是她的,让常伊找常静要去。
常静拿捡来的东西送小辈,还被发现是另一个小辈的东西,脸上挂不住,就一口咬定,绢花是自己的,买了一对,送给了两个小辈。
最后,常伊气不过,抢回了常娇娇的绢花,扔火里烧了个干净。
等常母过来,双方已经闹完,常静在常母过来后,知道事情要兜不住,直接装晕躲了。
这事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最后,还要被人说她太掐尖要强。
常静不懂事,她的丈夫倒是个懂礼的,知道这事后,隔天亲自上门赔礼,也没因为她那时是小孩就无视她,端端正正的同她赔了礼道了歉,还送来一套市面上小孩子用头饰给她。
她记得常静嫁的不错,条件蛮好的,不然也不会在主家出现,那些人还会帮她说话,可现在看常小辉的打扮不像啊!
“你一个人出来的吗?”常小辉的手臂错位了,还有骨折,这需要上治疗院去处理,常颂只能帮他腿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一下。
“没,我跟着邻居一起来的,刚雪崩冲散了。”明明疼的额头冒汗了,偏偏还能满面笑容。
常伊插了一嘴说:“你那体弱的妈没跟着啊?”
“我妈身体弱,天太冷了,没让她来。”自己的妈妈,有千不好万不好,孩子在外还是会维护她的体面。
“嗯!体弱!跟人打架的时候可不弱,就是打不过容易弱。”对于自己为数不多的实战对象,常伊还是记忆犹新的。
一听常伊的语气,常小辉就知道她跟自己母亲有故事,闭口不言,只是憨厚的傻笑。
他不接话,常伊也不好再说下去,毕竟那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当初人家也上门赔过不是了。
“先别包,我带了治疗仪。”常伊见常颂把小辉伤口处的泥沙清理了差不多了,准备动手包扎,才从怀里摸出治疗仪给他。
她现在出门治疗仪永远都有带,常小辉胳膊的伤没办法,腿上这种小外伤用治疗仪刚好。
有治疗仪,常小辉腿上的伤就很好解决,一会儿的功夫,伤口就开始结痂,很快就长出新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