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带着枪茧的大拇指按上平野惟的唇,带着些硬度的枪茧触碰着平野惟柔软的唇,已经能够让平野惟感到一些刺痛感了。
琴酒的视线落在平野惟的唇上,那视线似乎是有温度的,平野惟感觉自己的唇像是要烧起来了那样。
她看到琴酒挑着唇:“就算是这样,你也想让我吻你吗?”
琴酒是在问平野惟,可他的语气,他看向平野惟的表情,分明就都是笃定着平野惟不会拒绝。
而平野惟也确实不会拒绝,她对琴酒伸出手,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待,就好像很希望被琴酒那么对待一样。
琴酒完全将平野惟笼罩在身下,平野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他也相当清楚地看见了平野惟眼里的那丝期待。
明明脖子上还有着自己留下的掐痕,声音也嘶哑的不像话,但却依然对他伸出手,说想要被琴酒粗暴对待。
琴酒勾起唇:“原来你喜欢这样……”
这句话的末尾被吞没在了唇齿之间,琴酒的唇撞上了平野惟的,在两个人唇瓣撞在一起的时候,血腥味就在唇齿间弥漫,带着疼痛。
但比起疼痛,平野惟却更觉得舒服,琴酒紧紧抱着她,吻得很凶,两人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在狩猎,琴酒简直像是要把她给吞噬殆尽了。
平野惟的呼吸再一次被剥夺,只不过这次换了个方式。
轻微缺氧的时候,会感觉指尖发麻,大脑昏昏沉沉,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
平野惟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像刚才一样擡手,想要抓住琴酒的衣服。
但这次她的手没有碰到衣服,反而摸到了一片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肤。
刚才挽留琴酒,让琴酒不要走的时候,平野惟拉扯琴酒衣服的力气太大,直接将琴酒衬衣上面的两颗纽扣扯了下来,现在琴酒的上半身的衣服大敞着,露出紧实饱满的肌肉。
平野惟的手触碰到琴酒的肌肉时蜷缩了一下,犹犹豫豫的,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摸。
然而就在下一秒,平野惟的手被琴酒抓住,然后不容质疑地放在了他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