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拉狠狠瞪了巴图一眼,急忙上前圆场:\"误会!都是误会!巴图年老糊涂,拿错了礼盒!\"
说着从怀中掏出另一个锦盒,\"这才是真正的'同心蛊'...\"
宴会不欢而散。当夜,云夕在太医院整理药材时,忽听窗外一声轻响。
她警觉地转身,只见霍廷渊从暗处走出,脸色凝重。
\"查清楚了,\"
他低声道,\"今日那假蛊毒确是冲你而来。南疆人知道你识破了'箭毒木碱',怕你继续追查毒素来源,想先除掉你。\"
云夕轻抚案上的医书:\"他们越着急灭口,越证明这背后有问题。皇上中的毒,恐怕不是三皇子能独自弄到手的。\"
霍廷渊点头:\"我已派人盯住使团。另外...\"
他犹豫片刻,\"今日你当众揭穿巴图,虽解了危机,却也彻底得罪了南疆巫医。桑吉此人睚眦必报,你近日不要单独行动。\"
云夕正欲回答,忽听前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小药童慌张跑来:\"院长,医院来了个急症病人,症状怪异,其他医师都束手无策!\"
云夕与霍廷渊赶到医院时,病房外围满了医师。
见他们到来,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
病榻上躺着一名年轻女子,面色惨白如纸,唇边却挂着诡异的微笑,这是中了\"阎罗笑\"的毒!
云夕迅速检查后,脸色越发凝重:\"这跟箭毒木碱完全不一样,但系出同源。\"
她翻开女子眼皮,发现眼底有细微的金色纹路,\"这是...金蚕蛊的痕迹!\"
\"金蚕蛊?\"
霍廷渊皱眉,\"不是说南疆蛊毒不能离开本土太久吗?为何...\"
云夕已取出银针开始施救:\"除非有精通蛊术的人亲自携带入京。\"
她手法如飞,银针在烛光下划出道道寒芒,\"王爷,这女子衣着普通,但指甲缝里有檀香灰——这种香料,只有宫中嫔妃可使用.\"
霍廷渊眼中寒光乍现,\"她是宫里的人?皇上的嫔妃我都有所了解,这位应该是太子的人吧!\"
就在云夕最后一针落下时,女子突然睁大眼睛,一把抓住云夕手腕,用尽力气嘶声道:\"太...太...\"
随即气绝身亡。
病房内死一般寂静。云夕缓缓掰开死者手指,发现她掌心紧紧攥着一枚精致的银扣——这种纹饰,分明是太子霍修杰府上特有的标记!
“如果她是东宫的人,为何会中毒又中蛊?”云夕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最开始以为这一切都是三皇子所设计的,现在看来远远不止如此。
皇帝的这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鸡贼!
“如果照这样想来,是不是咱们也要查查那位从未在朝堂上露面的二皇子!”云夕提议。
“当初我也没想到三皇子会是这样的,照你现在的说法,二皇子同样是不问世事,是不是也有着深藏不露的嫌疑?”霍廷渊挑了挑眉。
“你说的没错!只要跟皇室有关的人咱们都不能放过,你们家的人沉浮太深了。”云夕打趣道。
“什么你们家的人,爱妃别忘了你也是我们家的一员。”霍廷渊一把揽住了云夕的纤腰,拉到自己怀里。
“去去去,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是慕容家的。”云夕挑起手指按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