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宋菲菲用可怜他的眼神看着他，“行吧，那我就跟你说说。
这个包毒药的油脂包上面已经湿了，我怀疑是你吃饭的时候把水和油滴在了上面。
这上面还有手印，应该是你的吧！证明你也抓了，我不排除这个油脂包里面的药粉会随着如是的位置渗透出来。”
刘三儿听着宋菲菲的话，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不流动了，心跳也越来越慢，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死翘翘了。
“你……你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有可能已经中毒了？”
宋菲菲可没有什么职业道德，这又不是她的工作单位。
“没错，断肠草粉末遇水会加速渗透，这上面有你的指纹，很明显已经渗透到了你的手上了。”
“我招！我全招！只求你们让大夫救救我。”刘三吓得瘫在地上，额头不停磕着青砖，血混着灰尘糊了满脸。
他怕死了，他手上有伤，也不知道药会不会渗透进去？
“前年药铺是我偷的，但毒死乞丐的事不是我愿意的！谁让那个老家伙看见我去药铺偷药了，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只能杀了他。
不赖我，不赖我，是他活该，是他活该……”
宋菲菲一脚踩住刘三颤抖的手腕，帕子挑起油纸包在他眼前晃悠：“说，你今天带这毒药来我们沁芳冰室是要做什么？”
刘三瞳孔骤缩，他没想到话题绕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现在他是既怕自己中毒，又怕答不上来问题挨揍。
“说，再不说就把这包断肠散都塞你嘴里。”瘦高个伙计用扁担压住他后颈，木屑从破裂的门板缝隙簌簌落下。
刘三觉得，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了，若是再骗人，他的小命肯定就保不住了。
为了活着，刘三只能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