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ror”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我的诡辩堵得说不出话。他身后的几个下属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们看,”我指了指培养舱里跳动的心脏,“它还在跳,还在工作,这难道不是生命吗?”
我又指了指角落里正在看报纸的詹姆,和他说笑的莉莉:“他们能聊天,能思考,能记得过去,和活着有什么区别?”
最后,我看向紧紧抓着我的西弗勒斯,他的眼睛里只有我,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他会疼,会笑,会害怕,会爱我。这难道不够吗?”
“Auror”的魔杖垂了下去,脸色灰败:“你……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我笑了,笑得有点疯,“我早就活在地狱里了,还怕什么报应?”
我拉起西弗勒斯的手,直视着那些人:“如果你们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文,就请离开我的实验室。别用你们所谓的‘自然法则’来评判我,你们不配。”
西弗勒斯跟着我往里面走,每走一步,都回头恶狠狠地瞪那些人一眼,像在警告他们不许跟过来。
实验室的门在身后关上时,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西弗勒斯立刻抱住我,用脸蹭我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安抚的呼噜声。
“没事了。”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们不敢怎么样。”
至少现在不敢。
只要没有明确的法律界定,他们就不能轻易动我,更不能动西弗勒斯。
我看着他灰绿色的眼睛,忽然觉得,这场和整个世界的对抗,似乎也没那么难。
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只要他还需要我,我就能一直撑下去。
哪怕被全世界当成疯子,哪怕被冠上“违背自然”的罪名。
只要能让他活着,怎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