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生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看来邓布利多的课，你们是白上了。”姜浩月举起魔杖，杖尖闪过一丝红光，“给你们个教训——”
“清理一新！”
两道白光瞬间击中那两个男生，他们身上的校服突然变得肮脏不堪，沾满了污泥和草屑，看起来比昨天的斯内普还要狼狈。周围路过的学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滚。”姜浩月收回魔杖，吐出一个字。
三个格兰芬多男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书包都忘了捡。
庭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姜浩月和斯内普两人。
姜浩月转头看向斯内普，对方依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昨天抢来的那份作业，扔在斯内普面前的地上：“我的作业呢？”
斯内普沉默了几秒，弯腰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卷新的羊皮纸，递了过去。
姜浩月接过，随意翻了翻，字迹果然和斯内普那份一样工整。他满意地点点头，却没立刻离开，反而居高临下地看着斯内普沾满污泥的鞋尖，语气带着惯有的嘲讽：“刚才怎么不反抗？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吭声？果然是块软骨头。”
斯内普猛地抬起头，黑眸里翻涌着屈辱和愤怒，却死死咬着牙没说话。
“记住了。”姜浩月突然俯身，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在霍格沃茨，能欺负你的人，只有我。”
他直起身，将斯内普的作业扔回给他，转身就走，留下斯内普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卷羊皮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阳光终于穿透薄雾，照在姜浩月离去的背影上，也照亮了斯内普脸上复杂难辨的神情——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