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抢过斗篷，笨拙地往身上套，虽然穿得歪歪扭扭，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斯内普看着她那副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快得像错觉。他又从袋子里拿出几条深色的裤子和衬衫，都是简洁大方的款式。
“这些。”他把衣服递给她，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不穿裙子也可以。”
姜皓月这下满意了，抱着新衣服在沙发上打滚。
旁边的斯内普沉默了几秒，忽然拿起那件被她嫌弃的绿裙子，低声说：“……其实很合适。”
姜皓月本来想反驳，可抬头看到他手里的裙子，忽然愣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裙子上，绿色的布料泛着柔和的光泽，银色的花纹在光线下闪闪发亮。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穿上它的样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看？
“哼。”她别过脸，小声嘟囔，“偶尔穿一次也不是不行。”
斯内普似乎没听到，把裙子叠好，放进了她房间的衣柜里，就放在那些裤子衬衫旁边。
晚上睡觉前，姜皓月偷偷溜到衣柜前，踮着脚尖拉开柜门。
那件绿裙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片被珍藏的叶子。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布料，软软的，很舒服。
“其实……”她对着裙子小声说，“是挺可爱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吓得赶紧关上柜门，转身看到斯内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温牛奶。
“睡觉。”他把牛奶递给她。
姜皓月接过牛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忽然抬头对他说：“明天……穿那个。”
斯内普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衣柜，随即明白了什么。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关上门时，门后的阴影里，他的嘴角似乎又弯了一下。
姜皓月捧着空杯子，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好吧，偶尔做个穿裙子的小淑女，好像也不错。
毕竟，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