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要重点查捐赠家产的资本家,申城的财产就不捐了,全部通通放进自己的空间里。
程方秋担心道:“那我会被抓起来吗?”
“不清楚,大哥给我们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
“洗清你资本家的身份。”陆沉渊顿了顿,目光含情地看着程方秋,郑重道:“但需要你不承认程家。”
“什么意思。”
陆沉渊言简意赅向程方秋解释了大哥想出的办法,重点说了可能会改姓这个问题,“大哥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程方秋抿了抿唇,“这个办法可以。”
只要能活着怎样都行,六十年代末,不少德高望重的人都被抓进牢里,运气好的还活着。
运气不好的只能在牢里饮恨西北。
只要能洗清资本家的身份全都无所谓。
九十年代人们对资本家才会有所改观,到时候是南下挣钱的风口,无数人下海经商赚得盆满钵满。
“你同意了?!”
“改姓也只是户口上改姓,该叫程方秋我还是叫程方秋,只要能洗清资本家身份就行。
如果大哥那边需要做什么,我全力配合。”
陆沉渊点点头。
他打算回军营里和大哥定下这件事,刚准备要走,猛地想起先前见林听听鬼鬼祟祟的样子。
“方秋,我刚回来看见林听听鬼鬼祟祟的样子,看样子是从咱们家这个方向走的,你要不要看看家里有没有掉什么东西。”
“没事,你先回军营和大哥说一声。”
房间内被人动过,等陆沉渊走后,她打开了衣柜,叠好的衣服被放得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被人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