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做这些，其实是为了锻炼自己？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苏沐瑶却没往深处想，只觉得这想法太过离奇，摇了摇头便抛开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一刻竟无意中触碰到了真相，却又在转瞬之间与它擦肩而过。
狐狸此刻正蜷在床榻上，小脑袋里转着和苏沐瑶截然不同的念头。
它刚才居然又做梦了，梦里还“训”了巧言一通，可惜最后让那家伙溜了。
狐狸甩了甩尾巴尖，在心里嘀咕：那哪能叫虐呢！分明是训练！
这可是自己答应苏沐瑶要还的债——给巧言做训练。
它都有点佩服自己，居然这么尽职尽责，连做梦都在抓紧时间操练巧言。
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今天傍晚，那巧言实在太欠揍。
自己趁着苏沐瑶发呆的时候，抢了些灵食吃而已，
那鸟儿就在那叽叽喳喳说风凉话，对苏沐瑶说什么“抓住它”，
气得狐狸当时就想扑上去拔它几根毛。
哼，不给它点教训怎么行！
非得好好“训练训练”，让它知道谁才是这儿的老大！
没想到这念头在心里盘桓了大半天，晚上做梦居然真梦到了。狐狸晃了晃耳朵，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等醒了，非得找机会再“训练”它一次！
不过……狐狸又有点蔫蔫的，它其实心里也打鼓，怕苏沐瑶哪天不耐烦了，真把自己丢开。
这凡间灵气稀薄得可怜，也就苏沐瑶这儿，能拿出数不清的灵石、灵果，就连炼废了的丹药，里面飘出来的灵气都让它挪不开腿。
自己吃了苏沐瑶那么多解毒丹，给巧言做训练，就当是还债了吧。
狐狸闭着眼睛，心里盘算着，尾巴轻轻拍了拍床榻，打定了主意。
只是这债，感觉要越欠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