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缓过神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担忧。
他的心口处被绷带紧紧缠绕着,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
无奈地微微闭上了双眼。
安月可看着江让这副模样,心中猛地一紧。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
都伤成这样了,他还一心惦记着别人。
“三天。”
安月可说着,双手轻轻地伸到床边,握住了江让的手。
那手带着一丝凉意,让她忍不住心疼起来。
“江让哥,咱们先把伤养好行吗?”
安月可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
几天前江让险些丢了性命。
到现在她的精神还一直紧绷着,生怕他再有什么闪失。
回想起当时从机场回来。
两人被无情地扔在路边的场景,安月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慌乱。
那时的江让奄奄一息,安月可心里早已七上八下的。
满脑子都是如何救活江让,哪还顾得上桑晚晚的情况。
在抢救室外,当护士将病危通知书递到安月可手中的那一刻,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的眼里只剩下“病危通知书”这几个刺眼的字,大脑一片空白。
“小姐?还在听吗?”
护士的的手在安月可面前晃了晃,才将安月可从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你是这病人的家属?是的话,签个字。”
护士顿了顿,目光看向安月可,轻声说道。
“里面的人中伤的地方离心脏只差几毫米,手术的风险非常大。”
护士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安月可的心上。
话音刚落。
安月可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是。”
她伸出手,接过笔,手不停地颤抖着。
在江让的家属栏上迅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上的纸被护士抽走。
安月可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
整个人朝着冰冷的地面跌去。
“会没事的。”她嘴里不停地默念着这句话。
直到抢救室的灯熄灭,江让躺在病床上被缓缓推了出来。
安月可脚步踉跄,心急火燎地朝着门口奔去。
“他怎么样了?”
她声音中满是急切,视线紧紧落在江让毫无血色的脸上。
医生看了安月可一眼,摘下口罩。
说道:“病人是抢救回来了,不过能不能醒过来,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说罢,医生转身离去。
江让被推进了病房,安月可失魂落魄地怔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信江让哥醒不过来。
回过神后,便快步赶到了江让的病房。
江让感觉到安月可触碰自己的手,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过去。
只见安月可眼眶微微泛红,满是担忧。
江让微微皱起眉头,焦急地问道。
“是晚晚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察觉到不对劲,他试图挪动身子坐起来。
安月可迅速站起身,按住江让的身子,眼眶愈发红了起来。
多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涌动,担心江让的安危,又害怕他再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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