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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不要再靠近了啊(2 / 2)

司寒下意识点了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思想龌龊!

宋归年唇边泄出一声轻笑,转而牵住司寒的手,带着明显有些呆愣的人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身后是落日余晖,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直到被带上马车,司寒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忽然反应过来。

“糟了!把摄政王忘了!”

一个侧身绕过宋归年,就往外头跑。

独留下宋归年僵在半空中的手。

抓不住,真的抓不住。

只好暗自摇摇头,也跟着下去。

司寒一溜烟窜上摄政王的马车。

把这人晾在这里这么久,该不会就不活了吧。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毕竟现在没有药,还是看命数。

摄政王做了那么多坏事,完全有可能一命呜呼。

但是人也不能在自己手上出事,到时不好交代。

司寒粗暴地扯过摄政王的一只手,细细探过脉。

还好还好,果然是祸害留千年。

随即从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倒出来十几粒药丸,强行掰开摄政王的嘴,将药丸一股脑塞进去。

会不会噎死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这种危急的情况就应该下猛药。

“唉……”司寒长叹一口气。

“怎么叹气?”宋归年掀开马车的帘幕,“他咽气了?”

司寒满头黑线,说这话的时候,至少也要装一下悲伤啊,再不济也应该有点愤怒。

这样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是要做给谁看。

“没有……只是在感慨,估计我是全天下最在意他生死的人了。”

宋归年整个人钻进马车。

空间太狭小,本就是单人的马车硬生生挤了三个人,还有一个是躺着的。

司寒以为宋归年有什么话要说,只得往里面缩了缩身子。

“你是不是要跟我说关于刚刚那场爆炸案事情?”司寒努力给宋归年腾位置,“是有什么漏掉的信息吗?”

宋归年挤到司寒身边,掀开帘幕吩咐道:“回府。”

车轮开始转动,司寒开始提心吊胆,面色略有惊慌。

怎么就回府了呢。

难道不应该是一个人一架马车?

这架承载了它不该承载的重量的马车,真的不会在半路散架吗。

其实多加自己一个也没有关系,因为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多重,说是轻如鸿毛也不为过。

但是宋归年那么大一个为什么也要挤进来!

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这样说!

而且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摄政王会不会中途醒过来。

要是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在见到他们俩之后被活生生气晕,岂不是很不值得。

浪费救命良药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以发生!

司寒目光略有怨念,但是声音不能太大,因为害怕吵醒摄政王。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

说完了赶紧下马车啊。

宋归年此时的表情十分欠揍,有种“其实我真的有事情要说,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说”的感觉。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只是想和司寒挨得近一点而已。

至于马车里的第三者……

无所谓了,只要他一直晕着,当他不存在也行。

宋归年长臂一伸,揽住司寒的肩往自己怀里带。

司寒天真地以为他终于打算说正事了,乖巧地往宋归年怀里靠靠。

甚至将耳朵贴近了他的嘴唇。

宋归年失笑。

那一点几不可闻的笑声带着热息重重地打在司寒耳朵上。

顺着耳骨一路而下,直冲司寒的心脏。

就好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轻佻地拨弄了一下心尖。

于是平稳的心跳霎时间兵荒马乱。

司寒猛地擡头与宋归年对视。

慌慌张张地从宋归年怀里挣出来,缩到马车的角落。

这人根本就没有一点正事!

人也不是正经人!

要不还是趁早分道扬镳的好!

“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宋归年往司寒那边挪挪。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司寒退无可退,用手背贴在自己发烫的脸上,试图给它降温。

“装作一副有要事商谈的意思,你……,轻浮小人!”

“夫人这可就是错怪我了。”宋归年显然不接受这个名头,“我何曾说过有要事要和夫人商谈。”

“夫人如此心狠,将我一个人孤零零扔在另一架马车上,我只是不忍和夫人离别而已。”

“夫人何故说我轻浮?再者而言,你我已是夫妻,那自然是……”

不要再说了啊!

司寒凑上前,一把捂住宋归年的嘴。

“你赢了,别再说了。”

要是让宋归年把后面的几个字说出来,指不定自己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宋归年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司寒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不许乱说话!

随后慢慢将手拿开。

宋归年:“那自然是亲一下抱一下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