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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意行为背后的诉求显而易见,此男在装呆萌勾引她求欢,并且以为自己的演技相当自然。
江知遥不着他的道。
自从网络缪斯塔尔塔罗斯掉马,她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虚脱。虽然这里面也有熬夜开神庙、通宵加班以及不注重养生的错在,但江知遥笃定,绝对是这个小烧货的存在加速了身体亏空的速度。
而关系的巧妙转化使亲密接触变得更加便捷,今后这样那样会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越是这样就越该节制,不然会害得她堕落进无底洞一般的深渊。
之前就听说某圈写手太太婚后对这样那样的事失去幻想,怎么都写不出婚前那种血欲交融的文。江知遥还想画到五十岁呢,断然不可让这榨人小男妖害得她对人类奥秘失去渴望。
她索性两眼一闭,假装不在乎床榻另一侧正上演着怎样勾人心魄的独角戏。
只可惜,她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不管怎么努力召唤睡意,邪念都抢先一步占据她的脑海。
温亦枫沾染绯红醉意的脸颊就这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了她漆黑一片的想象里。薄汗点缀瓷白锁骨,柔软的白月光如涓流一般起伏涌动。
真是太过分了!这男的居然在她脑袋里开那么大的滤镜!怎么可能往那一坐就意境十足?女人的想象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江知遥不信邪,且悄悄睁开一只眼,然后发现确有其事。
此男就是尤物,老天也存心阻挠她戒涩。
算了,批判性地看看并非不可取。
她调整了一个相对舒适的睡姿,以便她批判得更加仔细。
只见温亦枫的手指每每掠过一次,石膏模型一样的白月光便染上他指节同款的淡粉色。
要不是说他娇媚得浑然天成呢?观众不给任何反应,他也能自娱自乐到恍惚。
密而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昏暗灯光在他眼下投出一汪湿润迷情。轻启的唇矜持颤动,吐息仿佛自带花香。
正当江知遥批判到关键时刻,他双手突然一顿,眉头也紧紧皱起。
“塔酱你怎么了?”江知遥问。
“呜呜…”温亦枫的脸立刻拧做一团,“好像摸到了硬硬的东西…有点痛痛的…”
硬硬的东西?莫非是长了什么结节肿块?
之前上网的时候确实看到某个健身男博主说自己的胸练到不对称,去医院一查是左边的那只乳腺增生了。
腺体发育等于雌化,雌化到一定程度就会喷乃,这万万使不得啊。
“我来看看。”
她撑住半边身子快速爬起,言语动作间满是对病情的担忧与关切,然后上手就抓。
江知遥心急极了。
既然温亦枫如此信任她,那她必须认真搜寻一切可疑的硬块才行。
他说的硬块也许藏得很深,江知遥摸了许久都没有摸到,唯有耳边的小狗哼唧越发清晰。
“弄疼你了?”
她紧张询问,温亦枫轻轻点头。
“那我轻轻的。”
“不要…”
她的好心提议被拒绝了。
温亦枫擡眸注视着她,湿哒哒的眼神试图把人淹死在似水柔情里。
“轻轻的话就找不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