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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七十二次飞行 “怕我吃了你。”(1 / 2)

第78章七十二次飞行“怕我吃了你。”

吃饱喝足,两个人打车回酒店。

天似乎要下雨,空气温热,初五扯着衬衫领口扇风。宋时流在柜台重新开了间房,初五跟着上楼,刷卡进门。

房间和宋时流住的那间格局大差不差,只是单人床换成了大床房,空间看着大了许多。

她没有行李,没有换洗的衣服,就背了个小包,里面装着充电宝和一个毛茸茸的零钱包,包往床尾一撇,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好热。”初五盯着天花板,把自己摊成一张薄片。

宋时流拿过床头柜下的拖鞋,换掉她脚上的帆布鞋,拍拍她的脚踝,低笑:“先去洗洗再躺。”

初五没动身:“你还嫌弃上了?”

宋时流有一点洁癖,房间一向干净,所有的东西井井有条的摆放着,几乎不在房间吃东西,更不会不换衣服就上床。

因为初五的缘故,他的洁癖好了大半。

初五不仅不换衣服就上他的床,还总抱着零食在上面看漫画,薯片的碎渣渣和辣条上的白芝麻崩得到处都是。

一双小油手,直接往他身上攥,叫他给她翻页,倒是知道不把漫画书弄脏。

“没嫌弃,洗了澡舒服点。”

初五鲤鱼打挺坐起来,踢里踏拉的钻进了卫生间。卫生间是干湿分离,浴室是玻璃房,洗漱用品齐全。

淋浴头淋出的热水,缓解了身上的疲惫,也冲散了身上黏糊糊的潮热感。

洗了半晌,初五听到敲浴室门的声音,随手关掉水龙头,探出头:“怎么了?”

“我上楼拿衣服。”

“那你记得把我脱下来的卫衣也拿下来。”

“嗯。我拿着另一张房卡,别人敲门不要开门,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宋时流看来,初五就是小孩子,在父母亲人的疼爱下,无忧无虑的长大,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喜欢和厌恶,会凭着一股脑的冲劲,独自跑来找他。

可她也不是小孩子。

许是大床房的特别设计,卫生间设计成了磨砂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人,却能看清模糊的曼妙身形。

这种半遮半掩的情景,是以前梦里会出现的,太撩人了。

宋时流喉咙发紧,心烦意料的走出房间。上楼的间隙,心跳一点点平缓,刷卡打开了之前的房间。

康帆正窝在床上看视频,手上还拿着一根鸭锁骨,一时没反应,伸手扇味道:“我不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点了点重口的。”

“没事,你吃。”

“你怎么回来了,留小初妹妹一个人能行吗?”

“我拿完衣服就过去。”

“哦哦。”

宋时流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裤,和明天要换的衣服,捎带着拎上初五换下来的卫衣,到门口时,叫康帆反锁门,不用给他留门。

康帆嗦喽着手指,笑他:“去吧去吧,可不耽误你谈恋爱,但是明天展会九点半开始,别迟到了啊。”

“放心吧。”

宋时流没有急着回去,下楼到便利店给初五买了内衣裤和两盒香蕉牛奶,结账时,视线不自主的扫向货架上花花绿绿的小盒子。

只是一眼,移开视线,面不改色的付款,折回初五所在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初五已经洗完澡,裹着酒店的浴袍躺在床上,脑袋缠着毛巾,有几缕湿发漏出来。

她高举着手机在玩,小腿露在外边,可劲儿晃荡:“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买了点东西。”

宋时流放下袋子,过来调高了空调温度:“空调不能那么低的温度,小心感冒。”

坐到床边,撚起她的湿发:“怎么不吹干头发?”

“刚刚洗完有点热。”

宋时流走进浴室,拿吹风机,一眼瞥见堆在洗手台上的衣服。他敛起来,打算叫客房服务清洗烘干。

压在下边的内衣裤,掉了出来,他眼疾手快捞起来,捏住手上小小的一块布料,耳朵不可抑制的泛红。

眼前全是初五晃着小腿的模样,里面竟什么都没穿。

宋时流捏了捏红透的耳垂,深呼吸几次,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沐浴露,细细揉搓。

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从小到大,这活儿做多了,在他看来就是顺手的事,拎着吹风机和两件衣服出去,脚下又是一顿。

初五换了姿势,改躺为趴,纤长的小腿翘着,脚丫来回扭着。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看不了了。

宋时流晾好衣服,从袋子里掏出一次性内裤,拍拍初五:“坐起来。”

初五懒洋洋的坐起来,在看清宋时流手上的东西时,瞬间脸红,拽着被子一角,打了个滚,裹住自己。

“你是不是看到了?”

宋时流视线向下,诚实道:“没有。”

这回初五真的意识到冲动出门的弊端了,她洗完澡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再让她穿回之前的衣服,她怎么都做不到。

想着浴袍够大,就这么出来了,本来打算叫外卖送货的,但沈星祺给她打电话,聊着聊着,她就给忘了。

初五把袋子拽进被子里,拆开想要往身上套,可被窝里看不清正反,她敞开被子,透了点光看清正反,往身上套。

再钻出被窝时,脑袋上的毛巾不见踪影,湿发糊了一脸,脸颊红彤彤的,身上的浴袍也散开大半,露出纤细白里透粉的肩膀。

宋时流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意,又涌了上来,朝她勾手:“过来,吹头发。”

初五跳下床,看到了挂在床边椅子上接受吹干的内衣裤,死透的心再也不会爱了。

毁灭吧,摆烂吧。

反正不在一起的时候,这些是他洗的,在一起后,他洗也正常,没必要扭扭捏捏。

她大跨步着走到宋时流身边,盘坐到椅子上,发梢的水珠正顺着脖颈滑进浴袍的领口。

宋时流屈膝抵着椅背,手腕轻转,五指插进湿发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像在梳理某种名贵的绸缎。

“烫要说话。”

“嗯嗯。”

话是这么说,但宋时流给她吹了那么多年头发,技术一顶一的好,根本无须担心这些问题。

吹风机里的风热乎乎的,舒服的她闭上了眼,默默的享受着。

等头发干了,宋时流拿过一旁衣裤,转身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