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你在看什么啊？很重要嘛？”海照月问。
“就是内个啊~金棕榈颁奖典礼。”
“金棕榈颁奖典礼？什么东西……”海照月一头雾水。
“一个电影节奖，还蛮有含金量的。”林夏解释道。
她又转向王思涵，“金棕榈是今天颁奖？”
“嗯呐~”
“没想到你对这些竟然这么清楚，难道她们都说你是八卦女王。”
“咳、咳、咳……”
正在喝蛤蜊鲜虾汤的王思懿猛地呛住。
她有些不好意思，“哪有那么夸张。”
“我平时也不会看这个的啦~主要是，月月，你不记得了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之前在李一亮的电脑上看到了电影节邀请函，这家伙搞不好就在现场，我想看看有没有摄像机扫到他，我就能看到他到底是哪个艺人的经纪人了，哈哈哈~我聪明不聪明？”
“李一亮？他是娱乐圈的？”林夏一挑眉。
“你也认识李一亮？”王思懿愣了片刻后，反应过来，“哦~月月跟你说的是吧？”
“他是啊~而且我高度怀疑他就是某个艺人的经纪人，但他就是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他带的谁，我非找到不可。”
“啊？可是那么多人，你找得到他？”海照月问。
刚刚电视播的时候她扫了一眼。
台下乌压压坐了一片人，她简直要脸盲。
“找不到也不亏嘛~听说今天苗仲煜会出现。他已经消失了两个来月了吧？今天蹲着看节目的人肯定特别多！”
“不说了！”
她匆匆忙忙将汤喝完，立马蹲在了电视前。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海照月听到苗仲煜的名字了。
晚饭后，两人告辞离开了王家。
“夏夏，他很有名吗？”
回去的路上，海照月指着路边LED大屏里苗仲煜的半身广告照，好奇地问。
“有名。”林夏肯定地点头，“而且像我这种不怎么关心娱乐圈的都听过他了不少奖的传闻。估计再耕耘几年，成为巨星也不难。”
“……不知道成为这样的大明星后，龙鱼目会不会亮。”海照月喃喃道。
“龙鱼目？噢，你那kpi计数器。现在怎么样了？亮了吗？”林夏问。
自从林夏知道这玩意竟然是衡量试炼成绩的工具时，就把它的名字改成了kpi计数器。
海照月点点头，伸出手给林夏看。
只见那串珍珠手串竟然隐隐在发光。
林夏看着眼前这串与初见时已经是两个东西的手串，惊叹道，“……竟然这么亮？最近是不是又变亮了？我上次见它明明还是灰扑扑的。”
海照月收回手，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它确实一点点在变亮。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不是说我们之前的推论是错的？”
“嗯。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海瑶明明比我有名得多，手串却远没我的亮。”
“有没有可能……你这个kpi计数器取的是百分比，而不是绝对值？”
“什么意思？”海照月一愣。
“你知道我们衡量KPI合不合格，有很多方式。其中一种是百分比。比如，如果你平时只能赚100，那我给你定下的KPI是达到原来的200%，想合格的话你就要赚200块。而另一个人平时能赚1000，想达到200%，他就要赚2000。每个人的潜质不一样，能达到的上限自然就不一样。百分比制度提倡的就是纵向比较。”
“如果像你说的，那个海瑶平时就很厉害，那她的KPI高一点也很合理。不然她就没有必要来陆地历练了。你说是不是？”
“好、好像是这么回事……”海照月再一次被林夏说服了。
“没事，反正你明天不就见到那个黄会长了吗？你问问他去。他总不能一直当个摆设，不然真的很像废物。我会怀疑你们这个组织的效率。”
林夏顿了顿，“虽然你们这个效率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海照月点点头。
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响。
她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邀请函
致美丽的海照月女士：
明日下午三点，非人类联合工会将于滨海总部举办每季度一次的非人类联谊会，届时将有特邀嘉宾出席。
请您携带身份证，准时参加。
地址：滨海市联合区自由路001号
非人类联合工会的邀请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