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逃走第二次。”
Ladouceur剧烈喘息。
陈宴带着胜利的笑,伸手抚上她的脖颈,摩挲着那瓶香水的残留气息。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香水里动了手脚?”
“迷迭香、薰衣草……确实够聪明。”
Ladouceur浑身发冷。
原来,他早就识破了她的计划!
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她几乎立不住身子。
陈宴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睡吧。”他解开领带,眼神幽深,“等你醒来,我们会有一段……很愉快的时光。”
Ladouceur拼命挣扎,却抵不过药效的侵蚀。
“傅聿危,救我——”
就在她即将陷入黑暗的瞬间,她本能呼喊着那个名字。
陈宴的手指停在她的领口处,闻言嗤笑一声,嗓音里带着残忍的戏谑。
“还在指望他?他现在......正陪着苏念棠呢。”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Ladouceur的心脏。
是啊,他抛下了她。
为了苏念棠。
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被抽离,她的指尖无力垂下,彻底陷入昏迷。
陈宴满意勾起唇角,手指缓缓下移,正要拉开她的拉链。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巨大的声响震得整面墙都在颤动。
陈宴还未来得及回头,一道黑影已经冲了过来,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呃——!”
陈宴踉跄着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他抬手擦了擦,抬眼看向来人,却笑了。
“聿哥,这么大火气?”
傅聿危站在床边,脸色黑得如地狱修罗。
“滚出去。”
陈宴阴森扯了扯嘴角,“一个替身而已,让我玩玩怎么了?我们十几年的兄弟,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弟,”傅聿危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杀意,“我才一直没动你。”
陈宴的笑容僵了一瞬。
傅聿危上前一步,提起他的衣襟。
“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两人对峙数秒,最终,陈宴不甘转身。
“行,我走。”
他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床上昏迷的Ladouceur,笑得意味深长。
“聿哥,你这样护着她,你置苏念棠于何地?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傅聿危没有回答,陈宴关门离去,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傅聿危转身看向床上昏迷的Ladouceur。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脸颊上,唇瓣还带着被她自己咬破的血痕。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过她的脸。
“……梨梨,你怎么那么不乖?”
当他看到她颈侧那片红痕时,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他俯身狠狠撕咬那处肌肤,直到把那里咬出了血,床上的人发出不安的呻吟。
“梨梨……是你逼我的。”
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他要将她锁起来。
锁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半步。
就在他准备抱起她离开的瞬间——
“啪!”
整个房间骤然陷入黑暗,紧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整个酒店瞬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