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血液喷得它满脸都是，这货却美得九个脑袋一起晃。
妖云龙这会儿已经喊不出声了，只剩喉咙里“嗬嗬”的气音，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钱大富，满是怨毒。
可这点怨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屁用没有。
熊罴子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噗”的一声，脑浆子都溅出来了。
“嗝——”熊罴子打了个饱嗝，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这货肉是酸的，不如上次那只狐狸精好吃。”
九头蛇蜥把最后一块骨头嚼碎咽下去，九个舌头一起舔嘴唇：“骨头还行，够硬，磨磨牙。”
妖风看着地上只剩一摊模糊血肉的爹，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哭得比死了亲娘还惨。
可他不敢骂，甚至不敢多看。
只能把头埋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哭够了没有？”钱大富踢了踢他的屁股，“再哭把你也喂畜生。”
妖风吓得立马闭嘴，眼泪还挂在脸上，硬生生憋得满脸通红。
“算你识相。”钱大富蹲下来，捏着妖风的下巴把他脸抬起来，“刚才你求白龙君救你，说不想死？”
妖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泪又下来了：“想活！我想活！求少爷给条活路！”
“活路嘛……也不是没有。”钱大富笑眯眯的，眼神却跟刀子似的。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替你爹死，让这俩畜生打牙祭；要么……就给我签了这个。”
说着，钱大富不知从哪摸出一张黄纸契约，上面用朱砂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还画着个看着就邪门的血手印。
“这、这是什么？”妖风看着契约，心里直发毛。
“卖身契啊。”钱大富笑得像只老狐狸，“签了它，你就是我们黑心贷的人了，给我们卖命抵债。”
“是生是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他没说完，但熊罴子配合地吼了一声，爪子在地上划出五道深沟。
九头蛇蜥也吐着信子凑过来，腥臭气熏得妖风差点晕过去。
“签！我签！”妖风哪敢犹豫。
现在别说是卖身契，就算是让他签出卖神魂的契约，他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钱大富满意地笑了，从怀里摸出个沾着血的印泥盒子：“按个手印就行。”
妖风哆嗦着伸出手，刚按下去，契约突然“腾”地冒起黑烟。
上面的朱砂字像是活过来似的，爬进他的手腕里，变成一个黑漆漆的纹身。
“这、这是什么？”妖风吓得想擦掉，可那纹身跟长在肉里似的，怎么都弄不掉。
“没什么，就是个小玩意儿。”钱大富收起契约，拍了拍他的脸。
“以后你就是我黑心贷的人了，要是敢耍花样，这玩意儿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妖风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行了，别在这杵着了。”钱大富吩咐道，“我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去把古妖宗掌控了，以后效力谁，明白吧？”
“我懂。”妖风弱弱道。
“屠夫，你跟着他走一趟，谁不服，宰了。”钱大富霸气道。
“是。”屠夫一手拎着杀猪刀，一手揪着妖风破空而去。
至于古妖宗来犯的三千妖兵，还有妖雷，已经被打牙祭了。
今天这事儿办得，舒坦！
至于逃走的白龙君？钱大富根本没放在心上。
伤成那样，没个一年半载别想恢复，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等他再来？呵，正好让这俩畜生再开次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