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臂而坐的鹫匠教练脑门上爆出井字,虽然知道鹫匠北栀看不见但还是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死丫头!”后来想着瞪孙女没用,鹫匠老爷子就转移了目标。他开始瞪坐在另外一侧乌养老头的孙子乌养系心去了:臭小子都怪你!
感受到鹫匠老爷子的怒视,乌养教练觉得自己好冤:北栀啊,她这是帮他还是害他!老爷子很凶的啊。
武田老师不明白乌养教练为什么冒冷汗。
酒井菖蒲咳嗽一声在鹫匠北栀旁边冷漠提醒:“教练,鹫匠老爷子看过来了。”
鹫匠北栀立马就恢复了理智,她僵硬着一张脸看着旁边的日向花,见她肯定地点点头以后,整个人都绝望地变成了黑白两色:“敲,忘记了。乌野是在和白鸟泽打比赛。”
“......”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教练比较好的女孩们陷入了沉默。
日向花:“节哀顺变。”
佐仓千代全神贯注地看着相机屏幕:花果然被带坏了。
在二楼看台的最后处,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短发少女靠在墙壁上,球帽遮住了她大半个面庞,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和表情。她是那样的沉默冰冷,一身的寒气,与整个场馆热烈又疯狂的气氛格格不入。
‘要不要打个赌,明年我们谁能先上场。’
少女想起了去年的赌不甘心地握拳:输了。
去年夏天的IH大赛决赛,东京体育场的走廊,自助贩卖机旁边的两个落寞者。她和他打了一个赌:谁能在今年作为比赛的正式二传上场。结果已经出来了,白布已经为他心目中强大无比的王牌效力,而她......王牌的最佳搭档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太阳的身边站着月亮,又怎会在意底下永远仰望的向日葵。
不甘心又如何,同为二传,樱前辈是她这辈子最敬佩也是最害怕的存在,比不过也追不上。看着场上胶着的比分,拉长的节奏,少女浑身颤抖:她已经是这个结果,所以他绝对不可以输。既然已经为主君效力,就一路打下去打到东京,拿到冠军啊!
白布!你不是甘心做一个最不起眼的二传吗?如果在这里输了,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女孩面无表情内心却十分丰富:证明给她看吧,白鸟泽还是那个无法战胜的白鸟泽。
“呦,你在这里呢?”伙伴找到了她:“感觉怎么样?等下比赛结束以后想去哪里?”
“回学校训练。”少女冷冷回答。
“正合我意。那我们再磨一下速攻的配合啊。”伙伴笑了起来,她就知道她不服气,她也不服呢。
“你们两个不去训练就是为了来看比赛啊。”戴着眼镜个子高挑的女孩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见两个人心虚,眼镜少女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还能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们的教练都跑过来看比赛了,也难怪她们也溜。
“哈哈哈哈,园子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来了,当然是抓你们回去训练啊。等前辈毕业以后,担子就需要你们这对王牌和二传扛了啊!”
“啊,让我们把比赛看完嘛~园子。”
“......”
“园子~”
“闭嘴,看比赛......别让教练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