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扶桑还挺喜欢这味道的,但今儿过后,她反感了,甚至是对这味道产生了浓浓的厌恶之心。
她在霍慎怀里无声的挣扎了一下,试图从他的桎梏进逃出来。
霍慎显然是察觉出了她的意图,圈在她腰间的大手,稍稍收紧了力道。
她喝了多少酒?霍慎问付琳。
两瓶啤酒。付琳老实相告。
我没喝醉。
扶桑确实是清醒的。
没醉,走路还跌跌撞撞?霍慎不满的低头她。
付琳忙道:教官,她不是醉了,她是脚受伤了。
……扶桑气恼的瞪了付琳一眼。
脚受伤了?
霍慎这才终于松开了搂着扶桑的手,在她跟前蹲下了身去。
见到她红肿的脚踝,以及那双陌生的高跟鞋,他紧皱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些,大手探出去,轻轻握了握扶桑的脚踝,擡头问她,疼吗?
……不疼。
其实,扶桑已经疼得眉心直抖了,但她不想让自己起来太狼狈,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全是为了他才弄成这副德行的!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扶桑试着把脚从他的大手中挣脱出来。
他的手心,烫得似火烤一般,捂在她的脚踝处,一瞬间就顺着她的肌-肤,直接烫进了她的骨血里。
她甚至能够感觉得到,周围同学他们俩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复杂暧昧了起来。
扶桑的脸颊,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烫了起来。
定然是身体里的酒精因子在慢慢起作用了吧!
教官,你今儿晚上是不是相亲去了?
秦筠低下身子,探了脑袋过去问霍慎。
相亲?霍慎擡起头,了眼秦筠。
对呀!我听说很多校领导要把自己闺女介绍给你呢!怎么样?今儿相亲顺利吗?肯定不顺利,对吧?
霍慎只轻笑了一声,站起了身来。
目光似不经意的瞥了旁边扶桑一眼,扶桑心一晃神,下一瞬,忙别开了脸去。
霍慎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同众人道:你们玩吧!我先带扶桑去脚,她好像是扭着了。
扶桑抿着嘴,没吭声。
反正她也不喜欢待在这么吵的地方,领她出去倒也好。
教官,你这就走啊!你才来呢!一首歌都没唱。女同学一脸的惋惜。
就是!你都没给咱们唱歌呢!
女同学都是一副不舍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