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任务,刘辙跟和顺都知道。
一场男人之间的谈话聊到了晚上七八点,几人帮着收拾了菜盘子,把光菜盘放进水槽里,又收拾了桌上垃圾。
几乎没有剩菜,陈苑乔和楚芙赞不绝口,哪吒都惊讶得直呼没吃过二哥做的菜,没想到口感这样好。
三个女孩子在沙发上聊天,让陈苑乔坐中间方便照顾。
楚芙颇为躁闷地吐露这两天的烦恼:“有个位于贵区半山腰上的村庄,村庄后方有个不对外的禁区村民都进不去,像是有什么东西隔绝了一样。”
垚善惊诧:“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冤家惨案,”她小小声说,“然后有什么脏东西在。”
或者又是什么凶兽,垚善没提这个事,她们还不知道,觉得知道少点对她们反而安全,也就闭口不谈了。
楚芙骇了一跳,陈苑乔脸色也不太好,显然是想到饿魔那一次,都被吓得不行。
“你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楚芙一阵恶寒,双手抚平手臂竖立的鸡皮,“是二伯接的单子,又不好推掉。”
贵区本来就苗族人多,而他们也同样擅长巫蛊,也敬畏这样的神秘力量,敬畏自然,跟信仰有关。
楚二伯自从女儿离世之后,也不那么急功近利了,整个人更偏向佛系与随缘。
楚芙去看过一次他,处事风格变了之后,连面相都有所改变,眼神更宽厚,鼻翼稍宽,两腮变阔,整个人看着都柔和亲切不少。
这个单子找上来时,他以为是普通一个制蛊的活儿,在听到事发地在贵区,且不是制蛊,而是需要让他帮着找蛊的时候,反悔已经来不及,他接了下来。
巫蛊一行,只要接单,就不能毁单,否则名誉口碑受损,影响日后活计。
“我看他一筹莫展呢,而且二伯娘又生病了,他去不了远地,我就给接下来了。”
楚芙是豆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的典型代表,楚二伯一改咄咄逼人的形象,变得温和仁善,她还就不忍心了。
垚善瞪大眼:“你多大的头就敢戴这么大的帽子?你这才刚取了心头血……”
意识到说漏嘴,垚善突然住嘴,楚芙警醒地盯了她一眼。
陈苑乔狐疑,觉得两人表情不太对,“什么心头血?”
她是知道自己莫名昏迷了几天的,前几天醒来时,她就问了家人是怎么醒的,他们都含糊其辞,说是医生厉害。
又想起曾经邓浑说过她身上有蛊,陈苑乔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立马联想到了自己昏迷可能与这件事有关,可他们不说,再问也没有,也就没再追问。
但现在,她心里有了别的猜想。
陈苑乔沉下脸,声音都低了八度:“是不是跟我醒过来有关?”
她见两人还不说,嘴巴闭得跟拉了拉链一样,她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着急得情绪激动起来,手忍不住捂住肚子。
“还不说?”
垚善皱着眉头抚摸在陈苑乔后背,安抚她的情绪,顶着楚芙的眼神压力说了出来。
陈苑乔脸色瞬间不好了。
阳台外,刘辙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陈苑乔又怀孕了,就提出先回去了,走之前,陈苑乔都面色铁青,不置一词。
楚芙也不能怪垚善,这件事迟早会被知道的,留下来也没用了,也跟和顺提出离开。
垚善有些愧疚,找楚芙要了贵区那家村庄的定位,看能不能说服杨戬帮帮忙。
她一在地图上搜索,这村庄竟然就在东偏南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