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善顺楚芙的视线后看，“还真是，大晚上他来医院做什么？”
楚芙心一紧：“难道他还没放弃争夺族长的位置，越过我私下联系了那个客户，想帮那个客户的爷爷延寿？”
垚善心领神会：“不是没可能，毕竟你二伯有偷用禁术的前科。”
二人对视，默契跟上去。
她们循着楚二伯走进了住院部，七拐八弯到了电梯间，他按下按键，等电梯门开后进去。
垚善在电梯门关后赶紧跟上去，被楚芙拦住：“你这么着急也没用，都不知道他去哪一层。”
楚芙抬头示意看上方停驻的楼层数字标识，垚善往上看，电梯停在了6楼。
垚善走到旁边的指示牌上看，6楼是心外科，她纳闷：“你今天去见的那个客户的爷爷，是心脏有问题吗？”
楚芙摇头，“不是，他爷爷在8楼。”
“这么说，他就不是去找你的客户喽？”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芙没多说，和垚善到电梯口等下一趟电梯到，但电梯停到高层后迟迟没下来，楚芙拉着垚善就走到楼梯口。
“再等下去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走楼梯吧，快一点。”
垚善“啊”了一声：“不是吧楚小姐，要爬6楼？”
事实证明，爬楼梯确实比等电梯快，她们到6楼后，这电梯才刚从高层下去。垚善气喘吁吁，刚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想喘口气，又被楚芙拉着走。
楚芙聚精会神地透过路过的每一间房门上的玻璃往里探视，垚善被她拉着手腕往前走。
“你慢点，知道你二伯来了这一层，还怕找不到吗，大不了一间房一间房找过去嘛。”
垚善还在细碎嘀咕着，楚芙突然在一间房门外定住，因为惯性她猝不及防地撞在楚芙身上，刚要说话，被楚芙转头用手势表示噤音。
楚芙目光投向里端，垚善也矮身凑过去看。
楚二伯手里拿个四四方方的木盒，站在病床旁，把东西放在抽屉里。
他背对门的方向，挡住外面视线，看不出病床上躺着谁。
垚善蹲在楚芙稍稍下方，抬头问：“这该不会是接私活了吧？”
楚芙摇头，里面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是站在病床另一边的中年女人在说话，但是这病房隔音效果太好了，楚芙听不清楚。
“门隔着，听不出来在说什么。”
垚善讶异：“你听不清吗？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啊，我听得清清楚楚。”
为了听得更真切，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口述重复：“你又要再施禁术？”
是那中年女人在说话，情绪激动，语气尖锐。
“禁术？”垚善跟楚芙同时捕捉到关键词，双双对视。